到了家里,和母亲提起这件事来,母亲只淡淡地说,打听这些事做什么,咱们只管过咱们的日子。他们疯他们的,这年头,谁不都是想赚钱,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给我记住,不义之财不可取,农村人就要有农村人的本份。知道吗?
我虽不大懂也不大赞同母亲的话,但是,那大娘的话,却仍在耳边回响。就又问起母亲这个大娘来,母亲只说,那是个疯老太婆,早就疯了。可是,我却觉得,大娘并不疯,她的神志那么清醒,说话那么头头是道。。。。。。
教
雨夜,黑洞洞的天空,在昏黄的路灯映的衬下,越发地阴霾、诡异。
刷地一下,电脑屏幕黑了,整个房间黑了,整栋大楼也黑了。我轻轻地把背靠在椅子上,舒了口气,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便爬上床去,拥着被子,靠墙静静地坐着。黑暗中,我又想起她和他来,就如同这停了电的雨夜一样,在我心里,他们让我整个人,变得不安与惆怅。
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也算世交。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两人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后又嫁到同一个地方来。我叫她母亲二姨。小时候,母亲常带我去二姨家玩,她就是二姨唯一的女儿,名字叫娟儿。娟与我同龄,个子要比我高出许多,性格泼辣,说话声音清脆、洪亮,笑声也格外爽朗。上房、爬墙,淘气得很。常看到她,身子轻轻向上一蹿,一屁股坐到她家的柜上,一条腿搭拉在下面,另一条腿蹬着柜沿,“啪啪”地吐着瓜子皮,连同唾沫星子一起飞出去很远很远。
母亲常说,女孩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你二姨那么个雅致的人,倒是生了个像男孩儿一样的姑娘。可我倒觉得娟儿的性格很好,我是很喜欢她那样的个性的。娟儿说,女孩儿怎么了?男孩儿能干的事,我们女孩儿照样能干。或许我喜欢她,就正是因为她说了这样一句话的原故吧。
小学的时候,我便是个不会玩的女生,小伙伴们做的游戏,我都不怎么玩得来,娟儿就不一样,游戏样样玩得好,分伙的时候,大家自然喜欢和她在一起,只有我,没有喜欢和我一伙的。我就常常不怎么玩。娟儿就拉了我,和她一伙,每次都是这样。她像个大姐姐一样,给了我童年很多关怀与安慰。我对她是心存感激的。
直到我上了高中,娟儿辍学在家务农,相见的机会便越来越少了。高二那年夏天,在村口的树林里,遇到她,我邀她到家里去坐坐。她长得越发地高大,人也白净漂亮起来。一双大眼睛仍是那样又黑又亮。可是,从那时起,她竟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甚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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