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过年。我搪塞着说,呃,不一定,看吧。于是,挂断了电话。
如果说我是个不孝的女儿,这话我想一点不假。因为我总是自私到只顾自己的感受,只想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就不去想父母亲人的惦念。可是,我无法要求我做到一些符合人情,符合有关于孝顺的事情。
我的世界总是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像极了从几千年前飘来的从那架,紫红色的,描龙刻凤的古琴上流淌出来的那一曲简单而又清幽的乐章。而我总是一而再地把自己于喧囂隔绝开来,再把自己送回到几千年前的那一场场关于爱恨,关于战争的故事当中去。
伸出手来,发现时光就这样从指缝当中轻飘飘地滑过去了。留下了什么吗?
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仍在继续,生活仍在继续,爱情也仍在继续,而一切都变得那么轻,如同我的心,轻飘飘地向上向上,直飞到无穷无尽的夜空,因为那里有星星,闪闪的。
爱在“风”中唱了五百年
别说爱情的故事是无病呻吟,别说爱情是浸蚀人心的毒药。别说郑风是淫声,更不必把因爱而去做爱,说成是淫乱。人类需要美好的爱情,也需要和谐的性爱。
翻了翻《诗经》,我不禁茫然若失。仿佛人类从一开始,就喜欢去看别人的痛苦。别离、相思、哀怨、凄惨等等,总之越是让人肚肠寸断,越是让人连连叫好。又仿佛只有求而不得的爱,才是人间天上最美好的情。
不过,在《诗经》中记载的五百年的爱之音符,经过几千年的传唱,到了今天,恐怕早已面目全非了。统治者因为统治的需要,曲解本意,这是常有的事。使得爱情,这一最原始的、最自然的情感,被好端端地蒙上几层面纱,加上几道门槛。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关 雎 (诗经。周南)
雎鸠本是凶猛之鸟,类似于鱼鹰一类的鸟。
从汉代起,雎鸠就被喻为贞鸟,是爱情专贞的象征。而最大的用意,无非是用来套牢女性忠贞的观念。不然为何都是贞鸟,都要对婚姻忠贞,却允许多妻制存在呢。
汉代儒家学说,以“关关睢鸠”作为夫妻和谐象征之说,也不过是杜撰,因为《诗经》所记的是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诗歌,而那时还没有用鸟与鸟来象征夫妻的。不过,纵然是杜撰,却是道出夫妻生活要和谐来。这和谐二字,不仅是精神上的和谐,恐怕更多的还是性事上的和谐。
现代又提出雎鸠在河洲求鱼,乃是君子执着求爱的象征。这样看来,“君子”不过就是凶猛的鱼鹰,而“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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