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浴巾的白刚,嘴轻轻地抿了下。坐直了腰,似笑非笑地盯着白刚,一动不动。白刚走到女孩儿面前,伸出手来,说:“来,看我还能不能抱得动。”
女孩儿站起来,白刚拦腰将女孩儿抱起来,走了几步,放到床上,“嗯,还行,还能抱得动。”
女孩儿躺在床上,眼里分明流露出了惊恐,胸脯一上一下地伏着。嘴里长长地舒着气。
白刚问:“怕了吗?”
“不,不怕。”女孩的眼睛仍盯着白刚。
“不怕就闭上眼睛。”白刚脱去了女孩儿的衣服,接着抚摸,亲吻,然后猛地一用力,女孩“啊”地叫了出来,睁开了眼睛,人也半坐起来。
白刚问:“怎么了?疼了吗?”
女孩“嗯”了一声。白刚下意识看了下面一眼,雪白的床单上面,一滩血迹。
白刚诧异了:“你怎么还是个。。。。。。?”
女孩儿没有说话,躺了下去。白刚忽然觉得内疚起来。
接下来的20多个小时,女孩儿都很兴奋,和白刚说了很多话,告诉白刚,她今年23岁,毕业于一家民办高校英语专业。又说了许多她上学时的趣闻。
然而白刚却高兴不起来,他在想一个问题,他要怎么对这件事负责,他要怎么对她负责。他甚至想到和老婆离婚,娶了女孩儿,然而这念头只一闪现,就被白刚否定了。因为他不能离婚,离婚就意味着他在北京将一无所有。包括他辛苦得来了北京户口。白刚由开始觉得幸运,喜悦,变成现在的苦恼,甚至恨起女孩儿来,怎么偏偏选中了他,让他凭添这许多忧愁。
服务员来催房了,说如果还住就交钱,不住的话,快到时间了,还有客人等着房间要住。
白刚没有作声,说实话,他有点舍不得她。女孩儿穿好衣服,站起身来,冲着白刚笑了,笑得很美,说:“到时间了,我得走了。”
“我们还会再见吗?”白刚问。
“天晓得,最好不要见吧。”女孩很洒脱,可她的眼里分明闪着泪花。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白刚又回到从前的生活中去,白天拼命地工作,晚上无聊地睡觉。周末约人,被人约。那女孩儿的影子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甚至说全部忘记了。
这天,白刚和几们同事办完事,坐上了85路的末班车。车上的移动电视里刚好放着那首《挪威的森林》,白刚忽然就心酸起来,想起了那女孩。突然这时,车前门上来一个人,蓝色的蝴蝶发卡,蓝色的吊带纱质上衣,还有那酷似蝴蝶翅膀的下摆。白刚在座位上站起来,冲女孩招了招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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