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根本没在看到白刚。白刚慌忙站起来,走到女孩儿身旁,说:“是我啊!”
女孩儿楞了楞,轻轻摇摇头,用上海话说:“sorry,先生,阿拉莫认得呶。”
白刚仍不死心,说:“你真不认识我吗?你好好看看。”
女孩儿一转身,走到别处去了。头也不回。
白刚站在那里怅然若失。心里想着,她怎么可能不认得我呢?难道不是她吗?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有人和她一模一样吗?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可她为什么不认我,难道不愿认我吗?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白刚回到自己的公寓,一直在问着为什么。
晚上,老婆在北京打来电话,问他几时回去,又问他在上海吃得怎么样?最后,半开玩笑地问:“有没有到外面找女人啊?”
白刚就说:“老婆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不过离开你几个月嘛,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
老婆就说:“嗯,懵谁啊,当我不知道你,我不过不计较就是了。要是那么认真,我还有得活了?!”
白刚开始掏裤子兜里的烟,突然一张纸条掉到地板上,白刚捡起来,打开一看,上面一行绢秀的钢笔字:
不问你从哪里来,
也别问我从哪里来,
不问你将去往何处,
也别问我将去往何处,
那夜的你,已扎根于我的心里,
那夜后的你,我将不再识得。
白刚读着这行字,心情寡淡得像是喝了碗没放盐的鸡蛋汤。老婆在那头“喂,喂,莫明其妙,喂 。。。。。。”地喊了半天,见没人应声就挂断了电话。
这头的电话“嘟,嘟。。。。。。”地响起来。
雨中凋零的玫瑰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草坪上一簇一簇的绿草,越发地油亮。与它四周的枯黄比起来,那一簇绿草是那样地孤傲与独立。雨水在水泥路面上已经形成一汪汪的水洼。上面泛着一个又一个的圈圈。天空仍旧阴沉沉的。小晗不禁打了个寒战。雨虽然代表着春天的到来,温暖的天气已来临,可是下雨的时候,你却仍得忍受寒冷。
那年春天,也是这样的天气,加夜班的小晗没有带雨伞,眼看着末班车要过去了,小晗只好把手提包顶在头顶,低着头跑出办公楼。“嘎”地一声,车停了,小晗只觉眼前一黑。。。。。。
三个月后,小晗出院了。轮椅成了她的行走工具。
这是个多雨的季节,天空仍在下着雨。
一个大男孩,把一束花轻轻地举到小晗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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