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也用各色的纱巾包了起来,陡然变成了一个个蹬着自行车游走大街的蒙面女侠。
北面天空昏黄一片,据北京市气象台报道,又一股沙尘暴正在逼近这座百年古都……
下班我打了辆车直奔恩济里小区,邵军来电话催了几次让我提前溜号说三缺一就等我了,我说领导找我有事儿一时走不开,他嘟囔着说我装孙子挂了电话。刚坐上出租车,邵军的电话再次打来,我不耐烦地说,“你丫烦不烦啊,上赶着输钱是不是?”挂了电话,我催促司机师傅加快车速,司机问我是不是急着去送人、赶火车,我说不是,是急着去搓麻将、赢钱。司机师傅呵呵的笑了。
我进门只有邵军和陈枫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一屋子的浓烟好像刚着完火,我被呛得直咳嗽,冲邵军说,“不知咱俩谁装孙子,现在算我还他妈三缺一那。”邵军嘿嘿乐着甩过根烟,然后忙着给李跃拨电话,“……什么?在阜石路上那!赶紧的,三缺一……”
电视里播放着一个综艺节目,主持人男女做作地伴着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糙壮的模仿某歌星的“大男孩”扭动着,歌罢主持人们“YE YE”着装嫩,天上飘下一些碎纸片。
李跃进门边脱外套边骂,“傻X!这种节目你们丫也看。”
“你才傻X!找抽那!”我们几乎异口同声,都瞪圆了眼珠子。
李跃怕挨抽忙解释,“不是骂你们,我骂主持人那。不过你们看的这么带劲,品位也确实差点儿。”
“主要是他们俩爱看,整个两个忘记国耻的哈日族,‘Para Para’了。”我把矛头指向邵军和陈枫。
邵军起身,“我们也知道国耻,可看什么呀,不是满清就是破案,全国人民都他妈想留辫子,不留辫子就得和罪犯周旋。” 然后看着我们仨,“咱是搓杭麻呀,还是拉耗子?”
“随便,”我说,“玩什么不是赢啊。”
“我也随便,是赌就行。”李跃也不在乎玩什么。
“又一演唱组嘿,‘少女队’,你们说这塑料裤子热不热?”陈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把屁股从沙发移到桌子旁,“拉耗子吧,好长时间没玩了。麻将我这阵子是玩一回输一回。”
大家都没意见,邵军从抽屉里抽出一幅新扑克,开始从8到A挑牌。
“拉耗子”又名“嗦哈”,香港赌片里的玩法,只是电影里玩的是整副牌,我们为了提高效率,只玩8以后的半副牌,最大的牌当然就是周星驰曾经搓出来的黑桃大顺10、J、Q、K、A,不过摸到那种牌的概率可能是我们四个人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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