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日丽的晴空下同时被一个响雷击倒。
在我“嗅”了陈枫一把一百多块钱的“面儿”后,陈枫起身打电话叫比萨外卖。比萨很快送到,三个人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不看他们抬眼盯着天花板数苍蝇。
“嘿,嘿!装什么装,那赢钱的,说你那,赶紧给人付帐。”陈枫对着我挤眉弄眼。
我把头转向邵军,“说你那,邵军,赶紧付钱,别让人小伙子跟这儿晾着,一点儿都不自觉。”
“你就装吧你,赶紧掏钱,我又没赢钱。”“方大你赶紧的。”邵军和李跃催我。
我无奈地转向送餐的小伙子,“多少钱?”
“一共是二百三。”小伙子递过单子给我看。
“我操,我才赢了一百多,付完帐我也输了。”
三人开怀大笑,“活该!谁让你丫先赢来着,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那。赶紧,赶紧,我们可先吃了,再渗着让你掏了钱还吃不着。”
我无奈地掏了钱,“票儿。”小伙子递给我张发票,我小心翼翼地揣进钱包,“明儿哄着姿姿给我签个字,混一块报了丫的。”
送餐的小伙子刚出门,我们四个就恶狼般扑向比萨,大吃起来……
战斗在凌晨四点钟结束,我们各自揣起桌上的钱,倒头睡去。床上睡了三个,沙发上一个。我闭上酸疼的眼睛,满脑子却是各种组合的牌型飞来飞去,在神经错乱般的混沌中我隐隐听到“茉莉花”的乐曲,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刺激得耳膜极不舒服,我睁开眼寻找声音的源头,这才发现是手机的闹钟服务,感觉只躺了一小会儿,脑子里还没有飞出一副大牌怎么就七点了,我摁断枕边的手机,坐起来醒了一会盹,再看那哥仨依然鼾声如雷。
我推醒李跃,只有我们俩需要正点上班。我们草草洗了把脸,从邵军的冰箱里搜出一瓶酸奶分着喝了,出门各打了辆车直奔单位,床上的那哥俩又不定几点能起,说不准为了昨晚的战斗又要换单位了。
2
我和李跃家住朝阳,高中我们同桌,他抄我的物理作业,我抄他的化学作业,一来二往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我俩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他经常边抄我的物理作业边说,“操,这种题你也做得出来,你丫真是物理天才,二十一世纪的牛顿、爱因斯坦、居里夫人。”然后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当然我抄他化学作业时也会有同感也会不停的赞颂他,在把物理化学作业交给科代表后我俩就躲到厕所坑里分烟抽。
李跃老家是浙江宁波,当年他祖爷爷在乡里怎么也算头几份的人物,也许还能和蒋介石家扯上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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