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谁受了欺负都会请我出面平息,所以我应该算是依靠着个人魅力领导着这样一个南北方集体。不过,我也和同屋的兄弟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为此我曾后悔不已,好在仅此一次,那哥们就是小胡。他个儿不高,杭州男孩特有的白净,架副白框眼镜,文质彬彬,满口不利索的普通话。
小胡有一个女朋友,和他是高中同学,叫刘洁,和名字一样的洁白,挺可爱的。那时她频繁的出入我们寝室,于是我们誉她为“室花”,她很高兴,寝室多了这么一个漂亮女孩,我们也很高兴。当时我们谁都可以单独带她到校园里转一圈,让我们系熟悉和不熟悉的女生们知道我们并不孤独,后来由于太频繁,终于被女生们认定了是一个人。
刚入学第一学期八月十五前夕,我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明信片。“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后面是“一个你帮助过的女孩,在我刚到这里来时,是你让我不再想家。”邮票斜贴着。一屋子人你言我语,吵吵着让我交待,然后请客。李跃更是为之一惊,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要输了。那时年轻冲动的我,完全的晕了,不知所措,怀若揣兔,七上八下。被逼无奈,我给每人买了一个肉粽子。
刘洁来了,背着她的大书包。似乎在无意间发现了那张明信片,大呼小叫,逼着我请饮料。“想喝什么呀?”“随便。”“红星二锅头,五十六度。”“啊?!”她又开始大呼小叫,非要吵得全系的人都知道我有了“艳遇”。
她的过分的做作的表演使我开始怀疑是她的恶作剧,“你吧,别装了。”“哈!哈!哈!哈!”小胡张开大嘴爆笑,证明了我的猜测的正确。一股无名怒火骤然升起,我有一种被愚弄和欺骗后的歇斯底里。
“笑你妈呀!好笑吗!”我声嘶力竭的大声的吼叫。小胡的笑声葛然而止,停在半空。瞬间,全寝室的人都象雕塑般冻在了原地,笑容麻木的滞留在脸上……
后来很多人包括李跃都责怪我,没道理不应该没理由。我沉默以对。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年轻时的一时冲动真的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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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欺负花子,因为他极瘦,皮包着骨头,脑袋尖尖的,眼窝深陷,戴着个大眼镜,鼻梁子上被眼镜支子压出两个深深的红印,支子在出汗时掉色,把鼻子染绿,很有个性。
出识时花子很认生,我常逗他。“你是不是在贵州抽过大烟?”我开玩笑。“没有。”那时他面无表情,很认真地只回答一句话。“那就是经常嫖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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