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踏上了南行的列车,雪儿给我买了张卧铺,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躺着坐火车,舒服极了。只是我的父母这次对我很不满意,唠叨着就放这么几天假也不陪爸妈好好说说话,整天在外面野。那年补考我很心虚,因为书还是没怎么看,战战兢兢的勉强及格。
从北京回来,雪儿更加的信任我了。
12
我在学校不是经常打架,在我的意识深处是不愿意打架的,因为打人的和被打的都会疼痛,但是有的架是非参加不可的,大三下学期的那场架,让我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
那是一个星期天,阳光灿烂而明媚,宿舍里睡在我上下左右铺的兄弟们相约去植物园打牌,我因为雪儿要来给我送从家带的水果就没有去。雪儿来了我给她弹吉它唱歌她给我削苹果,正浪漫着,罗西寝室的一个小个子窜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罗西让你快抄家伙下楼,打起来了!”
我蹭地蹿了一丈多高,爬上床换了便宜眼镜,在墙角抄了个啤酒瓶子就要往外冲。可是,雪儿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劲一把拽住了我。
“不许去!你说过不再打架!”
“不去不行!以后我怎么混!”
“就是不许去!”
“别捣乱!快松手!”
“就不!我求求你了,别去。”雪儿急得哭音都出来了。
见她要哭我的急切劲没了一大半,不再较劲。觉得有这么一个好姑娘关心自己,此生又何求?我转过身,温柔了许多,不忍让她真哭出来。可那头又都是仗义的哥们,不管不行,我左右为难。
半天我才想出个主意,“我保证不打,不过我得去劝劝,别真出什么事。”
雪儿半信半疑,迟疑半天,“你把瓶子放下。”
我扔了酒瓶子,“这样行了吧。”
“你得保证不打,你要是真打我再也不理你了!”雪儿收敛着嘴唇狠狠地说。
“好!我保证!”雪儿终于松开了手。
我一猛子蹿了出去,下楼时一脚蹬空险些摔倒。
到了楼下,我傻了。一群保卫处干事已经把所有的人围了起来,圈子里有罗西、关军、老三等几个哥们,还有几个捂着脑袋和肚子的挨打的学生。干事们推推搡搡着众人往保卫处方向走,关军和罗西看见我忙使眼色让我别靠近。雪儿跟着跑下了楼,见了这场面吓得脸色苍白,我回头望见她愈发白净的脸,庆幸多亏她使我躲过一难。
事情处理得很快,不到一个月处分下来,白榜贴到了校门口,凡参与打架者均记过处分。众人都没有了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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