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由此关军几欲退学都被众人劝住,后来休了一年学,这些都是后来的事。
我躲过了一劫,从此视雪儿为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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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年级下学期我们几乎成了“待业青年”,专业课一个星期就几节,剩余的大段时间同学们无所事事,打牌、跳舞、旅游、看录像、陪女朋友、打工挣钱……我一直为大专的学生鸣不平,和本科只差一年,将来参加工作后的差距可是天地之别,而事实上我看本科也就学了三年的知识,稍微紧张点,两年半也完全可以拿下,非要让学生们玩得到毕业时学的也差不多全还回去了。
交了女朋友后我和李跃更加的缺钱了,我们不好意思老是管家里要,觉得管家里要钱花在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上心里总是不落忍。于是我和李跃、关军一起商量怎么挣钱。我们三人一拍即合,决定去餐馆打工。于是我们沿着西湖转圈,每一家餐馆都进去询问要不要服务员,在碰了一路钉子后,终于我们在断桥桥头的一家名为“彩云阁”的台湾人开的馆子找到了活,工资很低,但有小费。接待我们的是一位长相一般、身材出众、皮肤白皙的杭州姑娘,她是大堂经理,当时我认为是关军吸引了她,关军人长得很帅,健美练得体形健壮,说话得体,又是大学生,后来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那姑娘在结婚前一个月和男朋友分了手,关军和她交往了几个月,发生了无数次关系后,在我们辞掉这份工作时和她分了手。
我们安分地工作了三天后,找到了挣钱的门道。那是一家绝对高档、有情调的餐馆,不说别的,一扎啤酒就敢要五十块钱,那年月五十块钱可比现在值钱多了。进出餐馆的一般都是男女成对,那个年代就举着大哥大,招摇撞骗,牛逼烘烘的,最重要的是为了显派结帐时极少有要发票的。客人点完菜我们填好菜单送进厨房,酒水单子送到吧台,吧台兼收银,经常是忙得一塌糊涂,所以服务员一般只喊一句“一扎啤酒”就自己先打,送给客人,事后结帐时再把单子一起交给吧台。于是我们在喊完了“一扎啤酒”后自己打完送给客人而不开单子,结帐时我们在夹子里附着帐单然后把总数加上五十或一百的扎啤钱,来这里的客人很少有查单子的,真碰上“穷鬼”要查,我们解释这是菜钱,啤酒五十一扎,一般也就搞定了,吧台要真是知道了(当然从来没有过)我们可以解释说啤酒钱忘了填单子,结帐时刚想起来,先让客人结了再补单子。事情计划得天衣无缝,不过这只限于“扎啤”,一桶究竟能打多少扎没人算过,也没人管过,其他的酒水我们可从来不敢算计。我们哥仨特别喜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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