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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海洋的打算是到处巡回打知名度,所以找的都是孤家寡人,这代表什么,代表了未来几年她得要适应当游牧民族的生活,说走就走,不得有留念。
这如果放在以往当然没问题,但现在人还没离开,她就开始依依不捨。
其实大可一走了之,男未婚女未嫁,也没有口头誓言,甚至什么都不是,但她承受过人家的情,又因为心里面有他的位置,才会这样百般为难。
难怪当年上学时老师们警告不要早恋,早恋耽误课业,放在现在也一样,不要乱喜欢人,喜欢人耽误事业,尤其是他那样的人。
戴拉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满脑子都是毛线,恨不得谁来给她劈开脑袋捋一捋该怎么做才好。
她一直都是果决的人,不然怎么会去告一个可能赢不了的人,但是对于在乎的,向来都很纠结。
人果然是矛盾的物种,她在自己的星球上矛盾大对决,两边攻打来攻打去,最后自爆而亡。
下午戴拉拉跟着温海洋到处去拜访圈内人,结束时被请了一顿晚饭才被放行回家。
回到家蒋成城自然没回来,她在家里百般无聊,做了一套瑜伽又冥想了一个小时,等到了晚上十一点才听见有门开啟的声音。
兴冲冲跑到了门口,才发现站在那的是小叭。
“怎么是你?”
戴拉拉脸上的失望写的明晃晃的,小叭尷尬得要把地板都抠出一个洞,心里恨恨地催眠自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个,我替老大回来收拾行李,他临时接了个通告要去香港一趟,已经先出发机场了,他让我转告你说,为了怕还有狗仔来骚扰,看你要不要换个地方住避避风头,最好是人多一点的地方,有事情可以随时找到人的地方,免得他担心。”
“他干嘛不自己跟我说?”
因为没见到他回来,戴拉拉语气里夹带了一丝她自己也没察觉的怒意。
无辜受波及的小叭满脸憋屈,但又不能说某人骑重机摔车现在受了伤在医院缝了十几针的真话,只好说,“他走得很急。”?“那他也可以打电话给我,不然传讯息也行。”语气里满满是怨懟。
她一个人纠结那么久要如何开口如何善了如何让未来还有机会当朋友,人家却让人传来一句话就直接给解决了。
原来对他而言,她也不是那么重要的嘛。
莫名的执拗让小叭也很难招架,他一面收拾衣服,一面冷汗涔涔,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他就、就手机、手机今天不小心摔坏了。”?这是真话,被车轮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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