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很不是滋味。
「呃,古典的是不是?不很熟,但可以试试说。
」老黑心里一怔,想起最近有一位同行朋友说位有位客人点了这首曲子,他不会弹,觉得好没面子。
那位客人也是女的,还说如果会弹,要多赏他两百元小费。
老黑向伙伴打个手势,两人便弹奏起忧伤的「流泪」歌曲来。
老黑越弹越得意,本来他就精于古典曲,爵士乐当然会弹,但他不喜欢。
两人一次又一次地弹,女客静静听着。
她不合着唱,也不叫他们停止。
看她的神情,好像忘我地陶醉在乐声里。
老黑弹着弹着,心里奇怪起来。
这女人会不会是疯子?因为她的打扮很特别。
天都黑了,在室内还戴着太阳眼镜和宽边的白色大帽子,不是有点不正常吗?他慢慢停下弹奏的手,怯声问:「这位客人,要不要换一首曲子?」「你们常奏这首曲子吗?」女客好不容易开了口。
「没有,很少人点这一首。
」「不过,总有人点过,是不是?」声音有些不高兴。
老黑想,这种口气说话的女人,八成是当老师的。
大概是幼儿园或小学的老师吧。
「嗯,以前弹过。
不过很久没弹了。
」老黑回答。
「一年前有没有弹过?」老黑觉得这人实在够无聊。
他笑笑说:「我们每天都在弹,哪月哪日弹什么曲子,怎么会记得呢?」「一定记得的,」女客肯定地说:「一年前在这一家酒吧的一楼,你们俩弹过这首曲子。
」「这家『白梅』?」老黑搔搔头问伙伴,「你记不记得?」「没有,没有印象。
」吉他手厌烦地不搭理那位女客。
「不可能,」女客执着地说:「一对男女,在你们的伴奏下,一次接一次地连着合唱了五六遍这首歌,你们怎么会不记得呢?」「……」两位琴师猛摇头。
「想想看,一定记得的。
」女客又说,那男的很会唱,带磁性的歌喉让人听了一生难忘。
是少有的歌喉,低沉的男低音,好迷人好迷人的男低音!「「哦,你说的是李先生吧,」老黑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那人已经好久不来台东了。
」「李先生?他是做什么的?」「嗯!——好像做什么生意的。
对我们来说,每位客人都是贵人,那人很喜欢唱歌。
也确实会唱,听说念大学时,是学校合唱团的团长哩。
」「哪家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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