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名字好长。
大概是外国的大学吧。
」「最近你们没见过他?」「嗯,好久了。
有一阵子他每天都来大喝特喝。
最近突然不来,恐怕是另外找到喜欢的地方吧。
」女客有点失望。
但她仍然不忘礼貌地拿出两张百元钞票赏给两位琴师。
「如果你们知道他可能去哪一家酒吧,拜托你们告诉我。
」「除了这一家白梅,他常去的两三家是……。
」「等一等!」女客拿出手机,记下了老黑说的两三家店名。
然后一声谢谢,起身匆匆走了。
「你,告诉她那么多,不要紧吗?」小提琴手问老黑。
「你怕会给李先生添麻烦?」老黑笑笑说。
「不会啦,我又没说他的坏话。
而且那女的也不像刑警。
」他说着把二百元小费塞进口袋里。
「该拿的拿,我才不贪人家一点小费呢。
」小提琴手不屑地说。
那天晚上,两位琴师走过女客记下来的那几家店时,特别留意着看了看里面,但很奇怪地,始终没再看到那位女客。
他们不相信地特地跑进去问几位熟客,问他们有没有人看到一名怪异的女人到处在打听一个唱男低音的男子。
结果每个人都摇头说没有。
老黑不安起来,「好奇怪,那样郑重其事地记下了店名,却不来找人,到底干什么呢?」两人怎么想也想不通。
老黑慨叹说:「很多客人像一阵风,突然消失不见了。
像那位李先生,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附近闲荡,一声不来就永远不来了。
」「酒客和酒女一样,都是飘忽不定的。
」年轻的小提琴手世故地说。
h大门口。
这所大学的学生们包括本国人和亚洲、非洲等地的外国留学生,在学校里很少人讲中国话,而多半讲英语。
或强迫使用自己选读的外国语在日常生活里交谈。
这天下午一点多,有一个人从做公交车在h大站下车。
h大一个学年有两个学期,这时候正在放期中考的温书假。
公交车开走以后,身后扬起一圈雾状的灰尘。
这位下车的客人从皮包里掏出手帕,紧压着嘴和鼻,闭眼静等灰尘落定以后,才走上通往h大校门的柏油路。
来到校门口,这位客人整整衣领,却踌躇不前地又折回刚刚下车的公交车站旁边。
原来她要打电话。
站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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