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操得更好,每次都插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都想操我的。
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
否则我会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子射进去,并且在我最容易怀孕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
上个户口的能力,我想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
不要再介入我们的生活!”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杀意。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
”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操吗?”“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三)***********************************回顾我的2004年,我发现自己的心灵世界曾经如此混乱和迷茫,高速交错行驶在两个女人的轨道中,我经常要手忙脚乱地刹车、换档和变线,车体有时发出刺耳和难听的声音,根本顾不得浏览人生的风景,最要命的是变线以后,我会发现在这条车道上迎面驶来另一辆车子。
愤怒、歉疚、失落、嫉妒、无奈等等多种负面情绪纷至沓来,我所向往的快乐、宁静、纯洁、关爱、色欲、高潮,要么是变了味道,要么便是转瞬即逝。
还有很多阴暗的东西,无法付诸文字。
在这种情绪里生活的我的常态,便是两个字:焦灼。
我生活中的两个女人又何尝不是呢?她们有时要面对致命的孤独,有时要身陷在绝望的泥沼里,当她们招手呼唤我时,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人,而我总是不能及时地出现。
回过头接着叙述吧。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
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你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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