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他?”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
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
”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
“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小妖精!敢逗我!”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
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
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
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
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
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在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了几张a片回家看。
而且是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
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
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为什么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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