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誓洇,后来出现在清大录取名单里,连保送北大的谢淮光都没有想到。
陆飞也没有想到,他简单地以为,誓洇想去云南,甚至已经着手准备把公司迁过去的打算,连住的房子都在看了。
时间回到谢惟燃高三毕业那天。
谢惟燃把聚会的时间和地方告诉他了,如果他和誓涟喝得太醉,希望誓洇可以帮忙把人送到出租屋里。
到了那,醉到不省人事的只有誓涟。
誓洇和谢惟燃一左一右将誓涟架了回去。
人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二人坐在客厅。
有段时间不见,誓洇长开了不少,那双眼睛望向他,已经丝毫不遮掩里面涌动的情绪和情欲。
谢惟燃特意留着清醒,怕自己看走眼。
“你想被我操?”
这样的直言不讳,誓洇也没有否认。
“跪下来,舔我。”
谢惟燃丝毫不客气,誓洇也照做了。
他跪在谢惟燃腿间,隔着裤子,描绘那处的光景,感受它一点点复苏。
谢惟燃勾起誓洇的下巴。
“你真的很想被我操,是不是?”
誓洇伸着舌头舔舐,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平静地承认,“是。”
舔舐到谢惟燃硬成一根铁柱,烧红的那样,谢惟燃将人按在茶几上,扯下裤子便捅了进去。
意外的,里面光滑又干净顺畅。
“你来之前就灌过了,还扩张过,这么想被我操,是不是?”
誓洇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和撕裂的痛苦,颤抖着回答,“是?”
确认了三遍,谢惟燃提着他的腰胯,肆意开疆拓土,扬鞭驰骋。
一种姿势累了就翻过来,对着他哭红的脸操,茶几上累了就换到窗台,门口,浴室。
誓洇的耐痛和耐操以及持久力,都让谢惟燃吃味到深入骨髓,畅快到想死在他身上。
做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誓洇还能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自行离开。
谢惟燃看着他离去时,目光里已经多了平日里断没有的占有和餮足。
趁着誓涟还在睡,谢惟燃把住处打扫了一遍,洗掉那些痕迹,回味着少年初次的滋味。
昨夜边做便审问,要他承认和陆飞睡过,他都咬着嘴唇摇着头,扭着腰说从来没有。
谢惟燃心里的醋味才减轻一点。
收拾完,洗了个澡,谢惟燃收好自己的行李,也离开了。
早上那会儿,誓洇要走了,谢惟燃最后同他说,“我和你哥已经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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