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誓洇应当是听到的,不过这话说出来谢惟燃自己都不信,他们是分了,还住在一起,想干,衣服一脱照样干。这话,不过是说来宽慰誓洇。
誓洇回去躺了三天,陆飞见不到人,备用钥匙打不开誓洇程序控制的门,指纹解锁也不行。
在门口着急得不行,誓洇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嘶哑着不像话。
“你走吧,我想自己待几天,饭我会自己点,药也会按时吃。”
陆飞挂了电话,还是黯然地走了。
到第三天,勉强能下地了。
两周后,到了学校放榜的日子,他去看了。
谢惟燃,清大。这几个字牢牢刻在他脑海里。
回去敲代码好半天,才想起誓涟还是去了上海,谢惟燃晚上发了消息过来,说明天来拿录取通知书。
结果来了还是先来找的他,滚床单滚到第二天中午,招生办的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以为他忘记了。
谢惟燃按断电话,看着已经醒过来的誓洇,捏了捏他胸前的凸起,刺激得他眼尾又泛起了红。
谢惟燃离开了好半天,誓洇才回过神来穿衣服。
脖颈、手臂、胸口、后背、大腿、小腿,到处都是痕迹,遮不住,索性就不遮了,誓洇又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星期,打算恢复了就出去见人。
誓涟来找他,站在门口踌躇了许久,按响门铃,好一会儿,门才开。
入眼的,是他惺忪的睡颜,凌乱的头发,还有脖颈上未消的青紫。
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见面,誓洇什么也没说,打开门让他哥进来。
誓涟本来是要好好说话的,看到他脖颈上的痕迹时,还是冷静不了。
“誓洇,谁干的?我问你,谁干的?”
闻言,誓洇脚步一顿,“我自愿的。”
这话誓涟一听就炸毛了,他走上前,拉扯住誓洇的肩膀,因为扯到痛处,誓洇险些没站稳,虚虚地靠在他哥身前。
他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多少有些求人怜爱的姿态。
誓涟心里的怒气更盛,捏着他的脖颈不放。
手中的青紫碍眼得想叫人撕碎。
誓洇一时呼吸不过来,眼泪在眼眶里积蓄,隐忍着没有掉下来。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得誓涟的理智都炸裂,他越表现得可怜,心里就越是想凌虐他。
手指在收紧,誓洇无力挣扎间,扶着他两只手臂。
“别这样……哥……”
这一声哥让誓涟理智回笼,他手一松,誓洇顺势扑到他怀里,紧紧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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