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从广州回来,一群人非要打纸牌喝酒,我运气不佳,连着输了几回,喝了大约半茶缸我们那里自家酿制的「包谷沙」清酒,不多一会儿,酒劲上来,头皮一阵阵地发跳,眼前的事物影影绰绰的一个变两个,倒在沙发上热热的睡不着,周身酸软无力,酒阑人散之后,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哗啦啦地一阵狂吐,直吐到胃粘膜出血,地下血红红的一片吓坏了我,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打那以后,我就不在喝白酒。
我把碗放下,到楼脚的小卖部买了两小瓶半斤装得泸州老窖,是用那种精巧的小陶瓶装起来的,跟老板要了两个纸杯,又买了两袋酒鬼花生上楼来。
「怎么只有两个杯子?不是三个人吗?」纤纤看着我拿两个纸杯,觉得有点奇怪。
我正要解释一下我不喝白酒的原因,馨儿再次抢了话头说:「他不喝白酒的,真不知道不喝白酒的男人算什么男人!」我听着怎么也想不出我是哪里惹了她了,以至于让她这么奚落我,我也听到俗谚里有句「是豪杰必有真情,大丈夫岂无酒量」,一直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酒量大和胸襟有什么联系,跟肚皮有点联系倒是真的,这句话一定是个酒无赖给鼓捣出来的。
「不能这么说,不能喝酒的人有他自己的原因。
」纤纤看着我讪讪地脸上拉不下来,连忙解围。
「好吧,我们自己喝吧,你在一边给我们斟酒陪我们聊天。
」馨儿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刚才出言不逊,给我分配了一个司酒的人物来安慰我,我也很乐意,总比把我撇在一边强吧。
不过很快我发现我这个司酒形同虚设:她们一人各自拿了一瓶在面前,有时自斟自饮,有时给对方斟上,况且这种袖珍版的泸州老窖看样子也就三大纸杯就可以倒完了,根本就用不到我。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看电视,端起还没吃完的饭继续吃完。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子鸭子,这话不虚,客厅里一时间就有了一千只鸭子在吵吵嚷嚷,喧闹开来,她们就像久别的故人又重逢了,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起家常来。
第三十三章醉舞我根本听不到电视的声音,只要坐到电视机跟前那张下面有三个小滑轮可移动的椅子上,这张椅子有很厚实的高高的靠背,兴许能或多或少地遮挡一下喧闹声,好让我听见电视的声音。
电视的声音是听见了,但是也同时她们的谈话声也清晰可闻。
两个女孩——我不知是否应该称之为少女或者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女,我对女孩、少女、女人这三个概念的区分不是很明晰——从乡间小路谈到化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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