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从猫猫狗狗说到楼下的小卖部,又从地铁上的猥琐男说到洗衣机……我真的打心眼里佩服她们转换话题之快之自然,而我常常陷在一件事情中久久不能出来,比如某一句歌词,如果从早上起来就想起,我会不由自主的轻声哼唱,反反复复,只有等待更大更强烈的情感来取代它,我才得以逃脱这单调的折磨。
电影频道正在放一部叫《美国美人》,情节缓慢优美,我缩在椅子上一边听他们的谈话一边欣赏女主角那完美的身材,别有一番情调。
我是从中间开始看的,大约过了半小时,电影就快结束了,却凭空以一个冗长的乏味的镜头收尾:一个被人废弃的塑料垃圾袋,被风吹着在地上翻卷,忽而打着旋,忽而升上去又落下来,刚一触地又翻滚起来,就像有一个顽皮的小孩在追逐着的大大的蝴蝶,慌慌张张上下翻飞不知归处。
我知道这个镜头不是胡乱拈来压轴的,导演一定有他自己的寄托在里面,这或许是个隐喻。
就在我思考着这个隐喻究竟为何的时候,一袭黑底碎花的拖地长裙从我身边掠过,女孩的香味混杂着醇酒的浓香拂面而来,却是纤纤劈手夺过我手中的遥控器,偏偏倒倒地迈着碎乱的脚步在客厅中央喘着粗气,脱鞋早已甩在一边,裸着她那独特的完美纤巧的脚踝,一边调着电视频道一边一边嘟嘟咙咙地嚷开了:「看啥子电影,换台,换《舞林大会》,姐要跳舞!跳舞!」我扭转椅子来看馨儿,这可好,看起来已有了七八分醉,两眼血红红的朦胧着,脸上红扑扑的!身不由己地坐在矮凳上摇晃,前仰后合的!口里直嚷着要睡觉,外歪斜斜地站起身来,脚上只穿着一只拖鞋,一歪身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鼻孔里呼哧哧直冒气,转瞬间已经香梦沉酣,鼾齁悠细绵长,仿佛有人在低低地吹一只长笛。
满屋子都是香冽的酒气!这边纤纤已经跟随着电视里的节拍扎手舞脚地跳起来,她真是个天生的舞者:高高地托举起双臂,洁白修长的臂膀在金黄的吊灯下灼灼生辉。
她金鸡独立一般抬起一条腿来,抬得高高地,以至于那杏黄色内裤包裹着的鼓溜溜的肉丘全部显露出来,吸引着我的目光,让我馋涎欲滴。
「你练过?」我问她,这个姿势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到的。
「是啊,我小学的时候练过一点芭蕾,那时候的梦想大大的,我以为我会成为一个舞蹈家……」她摇晃着把腿放下来说,「你呢?你有梦想吗?」「恩……」这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