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搬进去不久前,他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同居着。
后来和他渐渐熟识之后,我半开玩笑地问他:「爷爷,你究竟还行不行啊?」他呵呵地笑了,小眼睛忽忽闪动:「小鬼,好比我在院子里种的那梨树,我不是为了看它才种下的,我吃的是上面的梨子!」他就是这么快乐的一个人,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有些怀疑一个七十岁的老人究竟能不能勃起并顺利地做爱,甚至觉得他像个不死的妖怪,一个老老的爱吹牛的不死的妖怪。
房东是个麻将迷,每天晚上都要打麻将,其实他也只是晚上住这里,白天他都在街上的几个儿子家里,所以我住进来之后,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家。
这房子是老房子了,从斑驳的石墙很容易看出这一点,房屋空空荡荡的让人有些害怕,老是觉得房子有很多人进进出出,有时候睡不着我就把灯开着睡觉。
房东和他小寡妇晚上都去街边的麻将馆打麻将,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开大木门都要发出吱呀的声响,我常常被那声响吵醒。
他们住下面一层靠后的一个大房间里,隔三差五的传出嬉闹的声音来,还混杂着其他诱人心魄的声音。
这些声音搞得我侧夜难眠。
我终于在一个白天,找来一根生了锈大铁钉,在他们房间顶上的楼板上钻起孔来。
我至少工作了三个小时,手都钻痛了,爬伏得腰身和膀臂也酸痛难忍。
谢天谢地,第一个孔终于成功「开通」,刚好放下一颗钉子,我从小孔看下去,结果只看得见床沿和床前的老式红木太师椅,还有就是空空的地板。
这实在是我不想要的结果,而我实在是太累了,难以为继。
第二天我又重新打了个孔,这回位置正好对着床的中央,能看到床上的绝大部分面积,这是一张老式的架子床,是农村结婚专用的床,漆着大红的漆,床的护栏上有木雕的吉祥的花纹,什么「榴子」「牡丹」呀之类,他这张床上刻的是不知名的花,反正就是看着像花,但是我叫不出名字来。
我把这个孔叫着「钻探二井」,之前那个称之为「钻探一井」,只要房东不上楼来仔细检查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的,我暗自开心了好久。
「钻探二井」完工的这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我在等房东回来,看他们是怎么把那些声音弄出来的,一直等到眼睛发涩,房东都没有回来,我昏沉沉地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心里觉得非常懊恼。
为了这个计划,第二天放学回来,我倒头就睡了,结果还是睡过头了,醒来已是夜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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