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大门打开的那声「吱呀」,不过还好,从我的「钻井」射上来的两束光线说明房东还没有睡,我爬下床,赤着脚蹑手蹑脚绕过阁楼的柱子,轻手轻脚地朝房东的房间上的楼板走去。
由于太紧张了,猫儿追赶老鼠跑过的声音,都会让我的心惊颤不已。
终于艰难的来到「钻井」,深吸了一口气,为即将看到的情景兴奋太过,需要平静一下。
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下流的事情,第一次是在外婆家听大舅妈大舅做爱,其实那也不算偷听了。
那时我才六七岁,大舅刚结婚,外婆让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农村的木板隔断一点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里面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吵醒了,我感觉很奇怪,就一直听,那声音好像家里那只狗狗舔食面盆时发出的声响,夹杂着喘息声,这喘息声让我想起农夫们秋收时背着沉甸甸的稻谷爬坡上坎的声音,那么酣畅,那么疲累,却又那么喜悦。
最后听到大舅妈说:「好热,把被子揭了吧?」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噼啪」声暂时中止了,听见大舅打开打火机的东西,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噼啪」声再次响起,混杂着大舅妈乱哼乱叫的声音,仿佛她很难受似的。
那声音越来越快,大舅妈难受声音越来越大声,最后听见大舅很着急地说:「快了快了……」噼啪声随之越来越猛烈,大舅妈大叫着:「我要死了,要死了……」随着大舅一声低吼,一切突然安静了,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远处传来外婆的骂声:「鬼儿些,一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儿还要下地哩。
」我摇了摇二舅说:「大舅妈死了呢?」二舅很不高兴小声地说:「乖乖睡觉!」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声音背后的故事,到外婆家见到大舅和大舅妈都有点不好意思。
搬进这里来两个月了,隔三差五地听到类似于在外婆家听到声音,心像有虫子在上面搔扒那样,有遏制不住的冲动在生长。
今天我终于有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了,我轻轻地弯下身来,膝盖跪在地上把一只眼睛凑近「钻探二井」往下看,床上空空如也,我在纳闷人都去哪儿了。
我又把眼睛凑到「钻探一井」,看到床前那张太师椅上坐着房东的小寡妇,原来房东没有回来,只是小寡妇回来了。
她正翘起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抽烟,她看起好像很不开心,使劲地抽进去又把烟圈吐出来,地上散落着很多烟蒂,屋里笼罩着浓浓的烟雾。
我担心她锁紧的眉头绽放开了,然后有泪珠从眼眶滚落出来。
她今天穿一袭碎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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