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一点灵光,剐头猪还顶用些,起码肉足。
”苏彦升如非心腹,遍数紫星观中,鹿别驾再无亲信可言。
不幸的是,第二代弟子之中,虽有几个刀法剑术不错的,说到内功修为,无出彦升其右者。
若连他也只是勉强堪用,扣掉苏彦升,实数不出几个人来。
鹿别驾犹豫片刻,终于父子血亲战胜师徒之情,和声道:“大夫既如是说,便留此子与大夫,照看小侄起居。
”“行。
”伊黄粱也不废话,略一思索,又补几句:“你挑几名武功高,或身子健壮的,在谷外搭棚暂住,以备不时之需。
要缺了什么料,一时找不了你。
”鹿别驾不以君子自居,摘下正道七大派的光环,他平生所杀之人、凌辱过的女子,私下了结的怨仇、为求上位所使的城府心计等,怕不是随便哪个邪派魔头能比得。
万料不到,此生最冷血、最泯灭人性的一番话,却是在活人无数的杏坛圣地一梦谷中,与人称“岐圣”的伊黄粱说来,深谬之余,复觉心惊,半天才省起伊黄粱的话意,脸面倏冷,轻声道:“本座哪儿也不去,自于谷外结庐,待小侄愈可,再偕与大夫相谢。
”嘴角扬弧,几被乌瞳占满的大眼中却无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我活宰你的弟子时,你坚持在场?”伊黄粱嗤笑着,摔落书卷。
“别的不说,万一治上三年五载,你也在这里傻等么?不信我,便把你侄儿带回去,趁早死心,两不耽误。
“你要生龙活虎的侄儿,我能给你一个。
但疗程中,你的好侄儿呼疼了、坚持不了了,要闹要走,你依是不依?依他,大罗金仙都没得治,届时你是要怪我庸医误人、空口白话,还是摸摸鼻子,自认倒楣?”鹿别驾语塞,眼神依旧迫人,丝毫不让。
伊大夫应付过太多病人家属,早看透他强加掩饰的动摇,慢条斯理道:“除那晚你见过的雪贞,连方才那药僮,也是病人。
他双手的经脉被毁,肌肉萎缩多年,经我换脉接续,你可曾看出异状?”此番晤谈毫无悬念,终以鹿别驾率众离去作结,命六名弟子驻扎谷外,连同谷里的苏彦升,一共七人。
被留下的六人牢骚满腹。
一梦谷荒僻,周遭既没有市镇繁华,自也无风月流连处,嗅无脂粉食不甘味,这要在真鹄山上,差不多就是思过崖的生活。
若非那绝色少妇雪贞有些盼头,这几人莫不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才遭如此严惩。
也难怪是日傍晚,当乡人们收工返家,顺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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