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生来回忆幸福。
那天是人工增雨的时候,也只有在富人区才有这样的待遇。
我第一次接触到雨,珍贵的,易逝的。
就像我的野玫瑰,他不属于任何人,因为是那样的珍贵。
我从窗户看了出去,总理夫人的飞行器刚刚停下,他就匆匆出来,连隔离罩都来不及开,雨打湿了他的鬓角。
门被推开了,他唇色有些苍白,眼里有很深刻的情感被压抑着。
他来不及过多解释,看着茫然无措的我。
“你可以离开了。
”他细细地看着我脸庞的轮廓,眼神是那样深情,语气却如此坚决带着上位者的矜傲,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只能在光屏上才能看到他的时候。
“为什么?”我一下子惨白了脸,有些愚蠢地追问。
“你对我有什么帮助?”他的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蔑视和讽刺。
虽然那是个疑问句,可我无法回答。
我颓然地低下头。
门被人无礼地敲响了,他全然不顾,脱下皮制的手套,极其轻柔且安抚性地抚摸我的后颈。
他的额头轻触我的额头,缓缓开口:“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
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你的错,你不要管。
”他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之后就有人送我离开,并且给了一笔丰厚的钱财。
第二天,我就得知总理夫人已经被联邦最高法院控制,不久将接受最高军事法庭的审判。
罪行是叛国罪。
没过几天,我就再一次见到班克罗夫特·卡明斯先生。
他告诉我,总理夫人需要我的证词以证明不在场。
我拒绝了。
他痛哭流涕,笔挺的西装凌乱不堪,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全散了。
他说叛国的不是总理夫人,而是阿登纳总理。
总理三年前接见帝国外交官,不慎被注□□神药物……“阿登纳已经殉职,他所有的荣耀和耻辱都随着他的死去而不复存在。
”原来,所有的荣耀与耻辱是这个意思我告诉可怜的卡明斯先生,总理夫人是不会接受这样的莫须有的罪名的。
可是我们的卡明斯先生彻底失去了他的绅士风度,他不停地咒骂我,我们扭打在一起,像两条疯狗。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我的矜贵的野玫瑰,是不会低头的,可他想要维护阿登纳总理的名誉。
一个星期后,联邦最高军事法庭审判现任□□行政首长兼联邦军队总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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