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他的护照记录查出,他去了荷兰。
也许他觉得不能让海因里希斯这样轻易过关,抑或者他终于有勇气再次面对海因里希斯。
我被告知房贷已经还清,与此同时,咏也搬进了我住的地方,为此,我们特意把一楼的两间房间改造成了画室。
他的行李堆在院子里,出乎我意料地多,其中居然还包括几瓶糖桂花。
“说实在的,你到底从苏州带来了多少?”我问他。
他想了一下,说,“应该是十二瓶。
”我唯一惊讶的地方在于,他居然在这两年里消耗掉了这一打中的大半。
“只要托运就不是很麻烦。
”他站在我面前,微风吹拂着他的头发,黑色的眸子里隐约有柔和的光芒闪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