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也许,从硬件条件来说,此刻落魄的江子晏,是拿自已当做某种安慰替代品。
但是哪又怎么样?她自已,又何尝不是把这个男人当成某种捣乱的、甚至是出气的对象呢?男人利用女人,女人也利用男人。
千古以来,理所当然。
至少,和这个男人做爱,是自已做主的。
什么操你妈的爱不爱……的,自已……真的……不稀罕。
伴随着江子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已经从撸弄变成了「挤压」,像是模拟着射精动作一样的要将男人的欲望都「挤」
出来;一对小奶子更是死命的压着江子晏的熊膛;自已的牙齿,还在江子晏的下巴处咬了一小口,刻出一点点痕迹来。
这微微的皮下刺激,让这个男人的欲望,彷佛有一个松懈的堤口崩溃,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啊~~」
「噗嗤、噗嗤……」
男人一阵绷直的抽动,她甚至手指这里都能触感到他的体液在阴茎内的喷射的过程,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从这个男人的马眼口中奔涌出来。
她不躲闪,她任凭那带着腥味的热流,沾染上她的手,沾染上她的丝袜,沾染上她的长腿,沾染上她的内裤,沾染上她的小腹,也沾染上她的车。
新车,还有自已,沾染上男人的体液,精液喷洒出来,混浊、侵犯、玷污、有那种浓浓的「糟蹋」、「奸污」
的禁忌感。
男人们,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么:既要女人纯洁、高贵;又要亲手玷污着纯洁,亵渎着高贵。
但是……感谢上帝,这个男人,至少不让自已讨厌。
她笑了,笑得很得意,很满足。
她能感受到江子晏此刻魂飞天外的愉悦。
她知道怎么伺候人。
她从小,就知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自已还没有高潮入戏,但是看着、听着、嗅着江子晏进入了那种刚刚射精后无比满足的余韵时刻,她也格外的安慰和舒适,觉得此刻已经足够幸福,轻轻的靠在这个男人的熊膛上。
……她的真名叫窦斓,不过这些年,她很少使用这个名字,只有在诸如填写身份证提车之类的不得不的情况下,她才会使用窦斓这个名字。
她甚至根本就不喜欢自已的姓。
她的艺名叫「逗逗」,那是程绣兰程姐在自已十一岁时就给自已取的,那之前有一段时间,她也用过外婆叫自已的小名「豆豆」
来充作自已的艺名。
后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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