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命案发现新的跡证,在其中一个死者的手錶錶冠上发现第三者的皮肤组织,应该是挣扎时从兇手身上刮下来的,dna已经送实验室了,只要抓到嫌疑犯就能进行匹配。」
听到这么好的消息,她内心自然是激动澎湃的,希望和他们推测的一样「我们这里抓到嫌犯了,杨筑前辈和支援警察正押着赶回去,见到人赶紧做核算检测。」
「杨筑前辈自己回来?你和严队还不回来?」宋世亨不解。
「我和严队在医院。」
「你又受伤了?菜鸟就是菜鸟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顿奚落。
安知弦无语,心里替宋世亨默哀「不是我,是严队。」
宋世亨愣了愣「朋友,我刚说的话严队没听到吧?」
「他就在旁边。」看在宋世亨平时待她不薄的份上,安知弦这个时候肯定是要落井下石的,补充说明「包括刚才的脏话。」
宋世亨似乎是吓傻了,安知弦等了半晌电话那头仍没吭声,她都要掛电话了宋世亨才赶忙澄清「对不起严队,我不是针对您,您怎么受伤了,没大碍吧。」电话这头一阵安静,宋世亨急了,胡言乱语一通。
见宋世亨鱉成这样,她憋着笑意,一方面又担心严队的伤势,情绪真够复杂的。
严队自己话不多,事情喜欢听重点,也怕人没完没了的聒噪「回去再说吧,先把案子解决掉。」
宋世亨唯唯诺诺的掛掉电话。
医生说目前已替严队止血和伤口的初步清洗消毒,严队两年前打过破伤风现在还有效力不需要再补打,可严队伤口较深需要做深层的检查,这里的医院设备做不了那么精密的检查,给他们写了张转诊单,医师建议可以直接搭救护车转诊,严叙赫却说自己现在状况还好,可以自行前往。
回到老爷子的家,安知弦匆忙把他们的东西收拾打包上车,拿了几个物证袋和镊子「严队您稍微等我一下。」
严叙赫不知道安知弦要干嘛,但还是点头答应。
她向老爷子问了蔡宗原上个月偷了哪家的农具偷了什么,老爷子只知道很多邻居都被偷不知道实际什么东西丢了,她又忙去找隔壁邻居,问他们有没有人是被偷走柴刀的,安知弦运气不错,才问到第二个人就是了,经邻居的同意她取了些工具盒上的泥土放进物证袋这才跑回车上。
「严队,载您去医院后,我先回局里一趟,您检查完说一声,我再去接您。」语音刚落她车子堪比女飆仔已经急驶而出。
他把椅背放倒,不打算先去医院「直接回队里,到了叫我。」才说完,他闭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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