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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医生说要深入检查,安知弦瞥了他两眼想劝「那个严队...」
回去的路上她几次试图和严队沟通,可他像睡着一样完全没有反应,一想到整隻短刀插在他肩膀上,她就没办法让他任性妄为,还是把他载到医院。
严叙赫听到安知弦说到了,不疑有他,下车后才发现自己站在医院门口,安知弦已经驾车扬长而去,他望着逐渐变小的车尾灯,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胆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