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新民还赖在客厅,东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亲话着家长里短。
母亲不想跟他撕破脸皮,耐心陪着,巴不得他快点滚。
“妈,萱萱哭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我编了个藉口,让母亲脱身。
母亲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楼。
郝新民意欲跟上来,被我挡在楼梯口。
“支书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该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儿郎当地说。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哈着“是啊是啊”,转身悻悻离开。
“真是个瘟神,烦死人了,”母亲走下楼梯,微愠。
【第二十八章】晚上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郝叔所说的话,对他所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尤其好奇。
用屁股想都知道,母亲和郝叔的关系,是“那天晚上”发生了质的飞跃。
但母亲留郝叔在家里过夜,并不等于她说要献身郝叔,所以我并不相信“那天晚上”母亲主动成分超过郝叔。
也许后来,母亲慢慢爱上了郝叔,所以肆意在他胯下承欢,任他凌辱。
但如果说第一次俩人发生关系,母亲就主动投怀送抱,除非亲眼目睹,我万万不相信。
然而,事件已经过去两年多,我又如何去亲眼目睹!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有条时光隧道,能穿过它,回到“那个晚上”。
当然,时光隧道只是一个美梦。
除非母亲或者郝叔亲口讲述,作为局外人,就算我的想像力能穿越铜铁壁,也永远不可能真实还原“那天晚上”上发生的所有事。
不过,为了便于读者朋友更进一步了解郝叔这个人,有必要借助他作为第一人称,带读者朋友一起领略那个美妙的夜晚。
那么,关于母亲和郝叔之间美丽的故事,就退到四年前,郝叔给我父亲守墓开始吧。
以下,用郝叔的口吻,把故事的原来面貌,呈现在大家面前。
现在,除了侍奉恩人左轩宇的陵寝,我什么都不做,都不想。
每次跪在恩人坟前,替他擦照片,看着他一脸阳光的笑,我都不敢相信,恩人离开这个世界满两年了。
为什么像恩人这样的好人,阎王要早早收掉他的魂呢,可见阎王也是个糊里糊涂的主。
如果能一命换一命,我愿意拿自己的命交换恩人的命。
反正,我的命拜恩人所赐,贱命一条,恩人的命比我的命高贵上万倍。
十年前,恩人把我全家从水深火热的深坑里拉出来,现在,夫人又把我父子从鬼门关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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