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於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
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
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
本来就不是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
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
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巴。
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垂下。
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
」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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