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羨慕──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佈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终於,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於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複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
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捍卫?都不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
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於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
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讚,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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