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们直呼其名;我记得,那孩子叫──糟糕,她到底姓什么呢?印象中,蜜只提过一次而已。
和位於右上角的那个国家不同,这边的人不习惯把姓氏写在门牌上。
没关系,就像丝一直强调的:「直接叫她为『明』就好了。
」小鬼头之所以这么坚持,是因为听起来较为亲暱。
虽只有一个字,很像是在叫另一个触手生物,但喂养者也早就听习惯了;不介意跟我们一样,甚至不愿意去强调其他方面的差异;显然,能成为喂养者的人,就得是这种个性才行。
在中文语系的国家里,会使用这个字的女孩不多;但非常好写,我想,右手食指在半空中挥几下。
奇怪的是,我们也只有在谈到蜜的爱人时,才会用比较複杂的称呼。
因为那个女人住在欧洲──不,有其他原因;现在想想,最主要的,还是距离感;至於那些更複杂的考量,我则是懒得提了。
说实话,我对那个女人没啥好感蜜想必还是常常怀念她。
对此,我不会表示任何意见。
再怎么说,那都是蜜的根;不容抹灭、不可能遗忘,也不该被忽略喂养者即便知道了,也不可能阻止的,对吧?在我刚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谈论蜜最近的心情,但我多少可以察觉得到,在她的胸中,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淤积感;矛盾少了,其余的冲突也变得微不足道。
可见,喂养者不仅胆大、心细,还非常好相处;适应力惊人,又具有高抗压性;堪称完美,我想,深吸一口气。
这样的人物,简直像是从神话故事中走出来的。
很难想像,他在遇到我们之前,并不是什么万人迷。
那些与明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好像都不懂她的好。
就在我正感到疑惑的时候,丝说:「由此可见,这一票人有多愚蠢。
」接着,丝开始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包括那些死小孩是如何开明的玩笑,平常都把钱花在哪里,习惯怎样打扮等。
很不幸的,至少一半以上,都是那种个性恶劣的小畜生。
可能比我还要幼稚,却又自以为成熟。
听说,她们之中,有不少本来还期待考上更好的学校。
详细情形我是不太懂,不过蜜很仔细强调:「也因为那一次表现不佳,而更让他们有意要与世上的多数人作对。
」就算他们与明的同班,也不值得我们花大把时间去研究。
本来,我们还讨论到:哪一天,明若是因为种种因素而不想上学,却又不打算放弃全勤纪录,那除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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