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羞于见人的隐秘,于她,就如毒品于瘾君子般。哪怕是在图书馆,也难以控制那股隐秘的流动。
秦淮夹紧双腿,她为身体如此不堪大用的反应感到耻辱,但左手却娴熟地探入裙底,右手仍在不慌不忙摆弄着鼠标键盘。她有时猜想自己也许不是人与人的后裔、是与动物的,不然为何总要硬撑着独自度过不可与人言说的发情期,不然父母为何在分开之后都拿她当烫手山芋。还好人少,自己总归小心些,不会有谁发觉。她心想,不停歇双手的动作。
宋怀青循着细碎的声音找过去,隔着高摞的书架长长窒住了一会儿,他不敢相信这么多日叨扰他耳朵的声音的制造者,原来是这么一个女孩。她坐的端庄,敲击键盘滑动鼠标的右手也似乎表明她和所有在这儿的人一样,潜心于学习,但她消失在桌面下、裙摆丛中的左手,暴露了她的隐秘。
这些日子为了组内的新课题,他常来图书馆,作为老师他本是不爱来的,与学生们照面了,总要回应声声“老师好、教授好”;有些胆大的女学生跟得紧,特地穿上的高跟鞋亦步亦趋地随着,挥之不去的香水味也是,这声音吵得他头痛,这气味他实在不喜欢。
万幸现在还是暑假里,平日里占满了座的图书馆这些日子只零星坐着些提前返校的或是研究生,宋怀青也乐得清静。甚至于,对这清静下微不可查的声响,他隐隐着迷。从第一天察觉它时,宋怀青就无可避免地受它蛊惑,以至于查阅了这么些天资料,回应组上的话竟是“毫无所获”,同事们感到诧异,宋的学术水平一向强悍得让人无话可说,虽说停滞几日于一项旷日持久的课题,抑或说是于其他组员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放在宋身上,就显得不大像他了。关系好的男同事微妙地顶顶他肩膀:“是不是又有女学生烦你?”宋怀青知是玩笑不予理睬,但此刻想想,竟然一语中的。他小心地凝视着那道身影,感到一丝长久沉眠的欲妄隐隐有苏醒之势。
对于能考进Z大读研,秦淮是不可思议的,她总是庸碌地藏在人群中,似乎做什么都是平平,做什么都是悄悄。她不说话地生活着,二十年如一日的隐瞒着她的面容、身姿和瘾。她有过那么一二位好友在细致端详她后,叹息“浪费”;那些识别出她好的人,如今也四散了。正是出于对孤单情绪的逃避,才竟日溺在书里,这瘾来得恰是时候,四下无人总归少许多刺激。
秦淮裙摆下的手愈发动作得快,那灵巧制造出的浪潮也一迭高过一迭……还不够,还不够。“噌!”她猛然间起身使得凳脚和地面发出锐利的摩擦声,招来远近处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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