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老师对初来乍到的新同学表示关心,特地‘家访’,不可以么?”男人不怀好意地探身近前,“或者,你更想在图书馆?…”
“你、你无耻!”看着女孩乍见他惨白的脸蛋复盈通红,宋怀青决定还是暂时不要逗她,小鸟气得扑腾翅膀飞走,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正正颜色,“诺,老师是来给你送东西的,昨天不管不顾地就跑了,真是糊涂得很。”
秦淮这才注意到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眼不挪地跟着他手向包里张望,那整整齐齐码出的几样,不正是她无翼而飞的物件!一时间羞赧夹杂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她接过来,竟不知该如何应承他。道谢么?可这分明就是这可恶男人一手造成的;那就冷言相对?她自觉怒火早被这多端善变的男人搅地像泄了的气球,瘪得不成形,哪里还装得出来。
“嗯…那我就先放回去了,嗯、再、再见。”看过新垣结衣的《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么,秦淮一向身体力行地贯彻着如一的鸵鸟原则——应对不得,就撤吧!
看着女孩再次缴械逃跑小兽样的姿态,宋怀青只觉得有一处软得一塌糊涂;而另一处,则截然相反。他等不及了。
上楼时雷厉风行;下楼却温温吞吞,秦淮一步分做叁步,龟速地蹭了下来,一面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他不在那里,他不在那里;他已经走了,他已经走了……”
“嗯,在念什么呢?”可恶,他居然还没走!
“没、没念什么,老师,我去了那么久,您……”“没关系,虽说是师长,不过老师可没那么老古板;对了,你导师可是出了名的重礼数,开学见了他,千万不能这样不懂事哦。”
啊,这杀千刀的男人!他是真听不懂还是没脸没皮,没讽到他不说还吃一顿教育,我是莽撞不懂事?我就是冲着你来的!
秦淮被哽得无话可说,绕过他就走,顺便拿登山包不小心撞他一下,这一下,有够狠的。
宋怀青倒是没料到她这般脾气,哭笑不得外竟是一点不着火,给她撞一下又如何,雏鸟的怨怼就是拿未长成的幼喙啄你手,疼疼痒痒的,半点不伤人,倒不如说是一种情趣。
秦淮现在苦恼至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长个翅膀逃之夭夭——这男人,竟是怎么也甩不开。
被人不远不近地跟着倒不是最难堪的,关键在于这男人扎眼得很,万幸假期里路上少人,但即便就是这样被目光一路随视过来已经让她不自在极,他却是自如,想必对此情形是驾轻就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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