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绿意也看得模糊,可视不足数米远,更别提本就寥寥的旁的游人。泥土也是湿滑的,秦淮一时不查,便倏地要倾倒去。
预想中的痛感并未降临,她睁开死闭的眼,又是被拢入怀中的姿势。
“老、老师,放开我,我没事,谢谢…”“叫我宋怀青。”
宋怀青?这名字也贴切得紧;只是当下他们暧昧的姿势,实在是突兀。
“……宋、宋老师,快放开我,我、我有话要讲……”“嗯?罢了,这回就饶你,要说什么?”她喙里怎么也吐不出他名字,不过“宋老师”,他也很喜欢。
“我、我觉得我们还是……”
哗啦啦。秦淮正欲开口,却是大雨骤降。山里气候千变万化,一时一样,尽管山下艳阳高照,此时这雨也来得滂沱迅疾,毫无来的征兆,也毫无结束的意向。
“跟我来,我知道有处可以躲雨!”宋怀青说着便径直拉过秦淮的手腕;虽忙不迭,但见雨势愈烈,且云雾间还隐约阵阵电闪雷鸣,秦淮也顾不得挣开,由男人拖着自己去。
山间骤雨是常态,尤以夏季最盛,故而多建亭。宋怀青拉着秦淮去的,正是亭的一座,唤烟雨亭,也是所见秀丽,年岁最老的一座。烟雨亭正峙两峰鞍处,自然形成的山谷将云雾源源不断地输送,晴朗时,云山雾绕、绿意一路滚下谷底,将湖水染上碧色,天、山、木、水相接一色,置身其间、浑然忘俗。
可惜现下,无人有心观赏;有心,也错了时机。
站在亭中,秦淮才恍然意识眼下情状有多暗昧。他与她衣发湿透,私秘处若隐若现;亭外雨声雷声风声好似要封锁一切;亭内却惟他二人相对静默。不、不是静默的,她听得见他粗重的喘息,也听得见自己的。
宋怀青也听见了,他听的是心如鼓擂。
大雨摧毁了一切。清欲的氛围、她高筑的心门。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将开口的冷语,化在他炽热的唇舌间。
她的瘾,一泻千里。
湿漉的吻、湿濡的紧贴,他湿热的双手如今做着和梦中同样的事。秦淮觉得自己是一尾激流中的鱼,她已经深陷渊中了。
男人的密吻从唇齿游向颈间,双手划开衣扣。胸口的皮肤骤然暴露在湿凉的空气里,叫秦淮一下子颤得醒过神来,她不住地推拒着动作的男人,却教相贴处摩擦得愈发火热。推搡间,宋怀青将女孩无力的双腿撇开,秦淮一时失了平衡,一下子便叉着腿儿跌坐在男人大腿根上,轰,她识海爆起一股绝顶的快感,随后坝毁堤绝。
待意识复拢,她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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