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风乱舞。她嗅到月桂的芬芳,阿尔忒弥斯曾在那株桂树下挽弓吟唱。
宋怀青打断了秦淮漫无边际的浮想。他回头见那月白色的身影小若枚点,几乎融进夜与风中,于是迅速折身,将她一把扛在肩上。
骤然腾空,一切光影在她眼前颠倒。然后被迫扑进那个荷尔蒙气息浓郁的、饱含妄念的怀抱里。
他们行走的效率得到极大提升,很快就抵达一处静谧居所。
宋怀青将秦淮放下,她惊奇地感到,脚下木质地板传递来的宜人温度。整座木屋干燥而暖和,空气中弥漫因气温上升而馥郁的桦木香气。
“我总是一个人来这里,为了将不远处的地下温泉引作水暖,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呢。”玻子顿了顿,“今夜,你就睡在我的卧室里。宋,委屈你要同我打地铺了。”
玻子擒着一贯令人安心的笑,显而易见的是,在宋怀青表达强烈不满之前,他已经与秦淮达成一致意见。
然后,秦淮尴尬地意识到,她忘了一些东西。
“我的衣服落在池子那里了,我得回去。”
“我去吧。”宋怀青兀然开口。她一副身娇体寒的样子,方才她在怀中逐渐回凉,他便知晓她开始畏冷,况且那些衣物——
满是情动欢愉的留痕,残余羞为人知的秘密。
只有他去拾,只能他去。
门阖上,屋内余玻子和女孩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