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七十余国,而炎黄居其一;第二曰西夷华洲,中凡五十余国,而法兰居其一……面对炎黄人的惊骇,觉得自己惹了大祸的拉尔西斯为了挽回影响,特地重新画了一张世界地图。
他违背地理学上经度和纬度的正确划分,把炎黄帝国移到了地图的正中间。
但是,已经晚了,炎黄人心中从此有了永远也抹不去的沮丧以及沮丧之后的不甘。
他们给了不是炎黄人的人两种含有贬义的称谓:周边的为“蛮”,西来的为“夷”。
同时,在逐渐了解了炎黄帝国的国民之后,在西方人所撰写的关于这个国家及其臣民的文章着述中,那些“平静富庶的国土”、“乐观幽默的东方民族”和“金色盘龙下的温文尔雅的子民”等等温暖的语句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炎黄人在西方人的视野里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仿佛是世界上一块最稀奇古怪的土地上的一群性格最稀奇古怪的人。
一位在炎黄生活了半辈子的利萨斯商人曾在他的《东方人生活的明与暗》中这样描述:“炎黄人初看上去并不吸引人,他们的皮肤是黄色的,声音尖利而不悦耳……他们的颧骨凸出,扁平的鼻子就像是老祖宗在某次打斗中受伤之后遗传下来的。
他们的嘴唇很厚,嘴巴宽大无比……那双窄窄的黑色杏仁眼中,细小的眼球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就像是在与外界的世界捉迷藏。
”西方人眼里的炎黄人变成了“一团模糊不清的印象”,“一群最复杂最难理解的人”:炎黄人没有确切的时间观念。
尽管在西方机械钟表的发明已经有了相当长的历史,炎黄人却仍少有钟表。
他们把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而“时辰”的概念十分模糊,仅指一天的十二分之一,且从一个时辰到另外一个时辰之间没有明确的标示。
炎黄人的衣服少有口袋,宽松的腰身裁剪掩盖着所有人身体的一切曲线。
他们的屋子里很冷,纸窗根本没有御寒的功能,但他们依然人人没有随手关门的习惯。
炎黄人养了许多年的羊,却没有纺织羊毛的传统。
他们饲养着各种飞禽,但是对飞禽羽绒的惟一利用是鸡毛掸子。
炎黄人喜欢拥挤和热闹而不喜欢独处和安静。
这个帝国的当铺起的是银行的作用。
炎黄人有能力把礼节变为生活中的繁文缛节,接着变为人际间的一场颇具规模的社交灾难,更加奇特的是,礼节还是被按部就班地推广延续为他们日常生活的必须,就像一件件盛装,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被穿戴起来。
炎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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