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冗长豪华,没有尽头的菜肴多得让人难以置信,这种过分的奢侈常常令西方人惊骇不已,甚至感到恐怖和绝望,而恰恰也是他们在世界上创作了这样一句极富悲剧性的警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到了如今的神宗朝,炎黄人在西方人的描述中只剩了两个最强烈的字:麻木。
“在肮脏的低云下的河岸码头上,默默地走动着面无表情的炎黄人。
”大陆历1491年来到这个古老的东方帝国的一位维尔特商人这样描写道,“他们深颜色的破烂衣服仅仅能够算做一块勉强遮羞的布,只有在和你进行交易的时候,他们的小眼睛里才出现一种机警的光亮。
但是,他们的讨价还价是把手指藏在衣襟里进行的,即使最激烈的争论,在他们的脸上也完全看不出来激动的神情……”而同时期一位从炎黄回国的海尔曼商人曾总结说:“炎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种族,他们那麻木的、近乎呆滞的神情,很容易令人联想到什幺叫无助和绝望。
并且最奇怪的是炎黄人普遍麻木不仁和缺乏公共精神。
”无论如何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可能再有哪一个民族能够紧闭国门,拒绝一切对外政治经济活动而孤独、安全地生存和发展了。
即便如此,大部分的炎黄人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他们对于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物非常善于采取“不扩散、不深究、不理睬”的态度。
可时代是不会等待停滞者的,当炎黄国内的士人还在就西来的种种是否应该接受而争论不休的时候,西大陆的主要强国已经开始了第二次魔能工业革命,利萨斯、海尔馒等国的海外殖民地扩张队伍已经在两快新大陆登陆,并在东大陆东南部的一些海岛和沿海国家基本完成了势力渗透。
而此时,多数的炎黄人依然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的帝国是内部的,核心的,崇高而伟大;即使世界上真的存在几个“蛮荒”的“夷”,他们也是外部的,边缘的,低贱而渺小。
毕竟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走出国门了。
按照这个帝国几百年的思维习惯,他们对外部世界既陌生又不感兴趣,他们只愿意在自己既定的圈子里生活,和与自己有关系的人打交道。
炎黄人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土地,背井离乡在这个国家是最悲惨的境遇。
外部的世界对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具备任何吸引力,这些人生活的特点就是依据几千年前先哲们的教训,毁灭性地强迫自然资源维持他们最低的生活标准,他们只愿意“就地繁殖”——包括他们的子孙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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