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客厅发现了满手是血的我……」
「他被我吓惨了,然后很长一段日子,出于对我的关心,他很频繁的来我家探望我,变得很神经质,总认为我会在他离开后又把自己弄得很糟糕。」
「不论我跟他解释多少次,我只是想尝试看看……」
花鹤初的话说到一半,手臂便被盛澜骤然握得死紧,她被他弄得有点痛,话也就因此而中断了。
她只得做出环胸的姿势,伸手覆上盛澜的手背安抚他。
「我知道很荒唐,但在我情绪最糟糕的时候我也不曾那样伤害过自己,所以当时我真的只是想尝试看看,看看那样做是不是真的能减轻心理上的沉重。」
「我的答案是不行,一鼓作气划完手臂之后,真的超痛,所以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说着,眼见盛澜还是没被自己说服,花鹤初索性拉起他的手,二话不说将他牵回家。
将盛澜推坐在沙发上后,花鹤初随即转向书房,独坐在客厅里的盛澜不晓得她想干嘛,他看不到书房的情况,只能依稀辨认她似乎拉了张椅子,然后正踩在上面翻找着书柜。
不多时,花鹤初带着一本长了一层薄薄灰尘的旧书,一本她几年前出版的旧书。
「我当时就是在写这本书,我试着带入自己的心境去写,但满失败的,所以这部作品成为了我销售量跟知名度最低迷的,没有之一。」
花鹤初一面说着,一面翻开那本书,试着翻找出某个部分。
毕竟是作者,花鹤初对自己创作的作品还是颇有记忆,大约经过两个来回,便如愿找到了她想给盛澜看的片段。
「我当时那么做,也是因为这个部分,我没试过自残,也没试着了解过,所以无法确定自己写得好不好,但我觉得这个片段是这部作品最有张力的情节,我想力求完美。」
「你也知道有些演员会依靠身临其境来体会角色的境地,我想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对吧?」
花鹤初将小说摊在盛澜腿上,让他好好看完那一页。
那一页的内容是在讲述将自残当作紓压管道的主角,下定决心要戒掉这个坏习惯,而决定最后一次进行自残。
主角同花鹤初一样,有着不同寻常的怪异习惯,花鹤初是惯性忧鬱,而他是惯性自残,同样都是精神正常的人,却与精神病患如此相似。
可是难道因为身上有些不同寻常,就得被归类为异类吗?到底是他们真的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应该改变以均值来评判一个人的情形呢?
花鹤初对此抱持疑问,这是她当初创作这部作品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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