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节沽力,但是仍然沿着雪地张牙舞爪地滑飞了出去。
她往雪地里摔成了两脚朝天。
那一下多少是有点偏重,踢得女人能把拖负着十五斤重镣的一对光脚,硬是漫天撒开了丫子。
那一天傍晚的女人再被兵们撕扯着散乱头发拖拽起来以后,是被使用绳索结结实实地捆绑到了笼边一直摆放着的一张长条板凳上。
女人跪在那张长凳端头的边沿俯身下去,她把胸乳挤紧了凳面以后,底下落地的膝弯曲折,后半的屁股突兀,女人落地朝后的脚跟和一对赤脚底板平铺直叙。
一开始遇到了要当众挨打给人看的时候,捱受的地方大概多是胸脯和奶,或者扒开了腿岔以后抽打中间。
当然也打屁股。
打到后来慢慢就变成了单是抽打屁股。
大概主要原因,是在于上边下边的那些女人地方已经被搞成了太不像样,一扒一看起来大家就都没有了兴致。
本来遇到扒开女人腿的时候大家还是希望自己多少能够有些兴致。
另外那些特别女人气的地方,气质总是柔嫩,打得多了女人也不太能够禁受。
当然大家都知道人长在屁股上的那个肉瓣敦厚结实,更加能够禁受,使用打屁股的办法弄死一个女人是一种慢工出的细活,肯定能够拖磨出来更多的时间,也就能让她在被弄死以前遭受更多的苦。
又疼又不死人的弄法再有就是打人的脚底板心了。
所以也有时候他们就是使用藤条单抽她的脚心。
其实人都知道不管抽打的是她的奶,她的逼,还是她的屁股和脚底,那个能够鼓动男人心气的意思都是有相通的。
女人经常会被人领着走进周围几间大房子里去见男人,她低头望见自己一对铺张疏阔的光大脚板,拖带起来十五斤重的全副镣链,一路噗噗啪啪,鹅行鸭步一般地行将过去。
每一间房子里的通长大炕上下,蹲着站着的全是她要一个一个见过去的男人。
她知道一个骨骼壮大的女人枯瘦到了自己现在这样鸠形鹄面的样子,她的脚踝脚踵都只剩下了骨头凹凸的零落和粗疏。
没有了软肉铺垫的一副女人脚板是一副阔大到了不成样子的女人脚板。
宽皮底下支撑起来的都是有枝岔,有棱节的骨拴骨锁和小骨扣件。
骨架子大得没有了规矩,大得没有方圆,砸死在脚架孤拐地方的铁圈铁环也大,铁器大得浑沉,大得深重,全然一身不能拿捏,无处抓挠的重,她一直都得使用走在薄雪里的光脚拖拽这些重。
女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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