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的那些不堪遭遇,芸娘实在羞于启齿。
沙摩柯越听越气,不由破口大骂道:「什么时候轮到草原的破马、海上的咸鱼来撒野?朝廷的人难道全是聋瞎之辈吗?」其实沙摩柯恨不得中原越乱越好,武林大乱、朝廷残败又关他何事呢?二十多年前朝廷大肆打压南疆「蛮夷」,宣称「尊王道,驱魍魉」扶持一些贪财爱色的大小帮派驱使为朝廷鹰犬,其他各大正派势力则隔岸观火,明哲保身;当时的苗人王沙摩柯被迫带着族人龟缩进发迹之地,也就是现在的西南边陲贫苦之地,但好在苗人团结狠辣,在依山傍水的山里之中默默的耕耘;沙摩柯野心不小他一直在等机会,之前的江湖异动他早就心中有数,据寨中信使探明,巫山神宫的洛神姬孑然下山,断无风又下落不明,只不过当洛芸娘进了江南十八里客栈后就没了线索,而今不料神姬竟然来找自己,虽不知神姬来意何为,但必定是有求于己。
听到沙摩柯的话语,芸娘亦是面若寒霜,起身踱步,冷哼道:「朝廷的刀剑早已锈蚀不堪,而今奸臣严嵩、严世蕃父子弄权,皇帝老儿又心不在朝,江湖上亦是黑白不分,为今之计只有本宫代替夫君主持下个月即将召开的武林大会,与天下英雄共商大计了,还望苗王助我一番,亦是为了天下苍生」。
沙摩柯当下举起手中酒杯,起身来到芸娘面前显得义正言辞道:「好,古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夫人身为女儿之身却如此深明大义,实在让人敬佩,我等虽为山林蛮夫,但忠君爱国四个字绝不敢忘,但凡夫人用得着的我等绝无推辞一二」芸娘没料到沙摩柯会是如此豪爽仗义,心中的负担感觉也轻了一分,接过白牡丹递来的酒杯,素手一抬当下一饮而尽,沙摩柯看着芸娘喝酒时的仪态,那别提有多诱人了,因为喝的急,一丝酒水从芸娘嘴角流淌而下,滑过欣长的雪颈,最后流进高耸的酥胸里。
沙摩柯眼睛发亮,喉结不住翻动,他觉得自己的那些婆娘比起眼前的人儿来,实在不能算女人,但同时他心里也是疑问重重,为何素来尊贵洁雅的神姬夫人会穿着如此大胆的衣物呢?偏偏这衣物还设计的这般巧妙?芸娘放下酒杯,眼神定定地看着沙摩柯:「请~」沙摩柯连忙哈哈大笑:「夫人好酒量」,转身对刘阿弟道:「拿我的酒碗来。
」刘阿弟一激灵,连忙诺诺道:「是的,王」。
看着刘阿弟丢了魂的样子,白牡丹促狭一笑又赶忙止住,沙摩柯大大咧咧的朝着白牡丹说道:「让白仙子见笑了,我的这名属下叫刘阿弟,总是鬼头鬼脑的」,白牡丹自是回道无妨~刘阿弟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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