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碗,一坛酒,他运劲一拍酒坛上头封泥,顿时芬芳的酒香扑鼻而来,让人闻之欲醉,好酒~一把提住酒坛,沙摩柯给自己满满的倒了一大碗酒:「二位仙子,尽是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如此给我们苗寨颜面,我老沙再磨磨唧唧日后传了出去怕是要被江湖人戳嵴梁骨了吧,哈哈」,说完沙摩柯豪气干云一口气干掉了碗中美酒,酒水沾的嘴边胡须尽湿,他毫不在意的用衣袖一抹:「此酒乃我族中状元红,只有招待最尊贵的来客才值得开封,阿弟,来,给白仙子也倒上满杯。
」刘阿弟颤颤巍巍地接过酒坛来到白牡丹面前,低眉垂目道:「仙子……我……给你倒上」白牡丹用眼神征求芸娘的意思,芸娘微微颔首,于是她也拿起手中杯让刘阿弟为她倒酒,刘阿弟闻着酒香和着白牡丹的体香一阵幸福的眩晕,不由的深深地吸了几口,但酒会醉人,而美人香呢?刘阿弟感到骨头都快酥了,尽管他也是在苗寨中阅女无数但那都是为了兽欲而释放,从不曾如此醉心,所以他端着酒坛的手滑了,打湿了白牡丹的衣裙,白牡丹连忙退后一步,但无奈自胸口以下衣裳尽被酒水淋湿,月白色的丝绸纱裙立马变得半透明状黏黏的贴在肌肤之上,刘阿弟知道自己在苗王面前犯了大错,脸色煞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沙摩柯一脚踢开刘阿弟,呵斥道:「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来人呐,把刘阿弟推进万蛇窟去」刘阿弟闻言身体抖如糠筛,死命地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哇~」他竟然被吓到哭了起来,对于突生的变故,白牡丹在先前的惊诧之后也平静了下来,毕竟不是衣裳被人脱去,看着刘阿弟真心认错的可怜份上,心地善良的白牡丹也不好怪罪与人,当下双手护胸双腿内夹微曲对沙摩柯道:「想来刘阿弟也不是成心的,我并不怪罪于他」刘阿弟抬头感激的看了一眼白牡丹,嘴角嗫嚅着……沙摩柯好似怒不可遏:「刘阿弟,仙子的衣裳你赔得起吗?既然牡丹仙子不介意那么算你命好,还不快些带仙子下去沐浴更衣!」,沙摩柯眼神看着刘阿弟微微一眯,刘阿弟随即隐晦的回了一眼~他如蒙大赦,激动道:「遵……遵命…」,当下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对白牡丹道:「姑娘……哦不……仙子,刚才小人该死,请随小人来吧」。
芸娘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论如何,牡丹的衣裳尽湿,只好让她先去换洗了,当下道:「牡丹此事无妨,妳先去吧~」白牡丹跟着刘阿弟去了寨中女眷专用的厢房,沙摩柯搓着手笑道:「还望夫人恕罪一二……」芸娘掩嘴一笑:「苗王不必如此,牡丹自是不会怪罪,我又何必介怀呢」。
沙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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