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凍得僵硬的手,緊握在手心,靜了片刻,才道:[春桃,我能出樓是托了你的福。我秋棠是個有恩必報的人,今後我只想報答你,就這樣,僅僅是這樣。]
以自己的身份,同甘怕是配不上。而共苦,他自然是願意的,若然可以,連著少年的苦,他亦願意一同承下。
只望有天,春日夭桃,得以盛放,結出甜果。
[傻瓜,我是盼不得大家都過得好,報什麼恩,亂說一通。]
[你管不著我有什麼想法,反正以後有福你别忘了我就成。]
春桃呼出縷縷白煙,全身禁不住的發抖,牙關喏喏作響,望著秋棠回了個淺笑。
[那是必然。秋棠,謝謝你。]
二人就這樣牽著,春桃也好,秋棠也好,誰也沒再接話。神明面前,有人若是再說出違心話,只是徒生罪孽。
當晚,李揚沒有回去。北夷侵擾邊境,皇上召了平南將軍及幾位武官相議戰事。
二人在缺水沒食的情況下,跪了十四個時辰。直到屋裡的人喊了句[救命]才開門進去,讓虛弱不堪的兩人回房。
待男人回府後,已是兩日之後的事。
一大清早,李管事已待在門外等著男人回來,匯報府中事情。特別是王氏這次鬧的事。
男人先是去了西苑,看望了艷桃。見到這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嚇得沒了以前的生機活潑,實在是心痛的。
他的人,就算是個妾,亦不該被人欺負如此。
[爺,是奴婢不好,冒犯了夫人,還拖累了春桃公子也被罰了。爺還是先去看看人吧!]
李揚自然是心急,安慰了幾句,便趕到靜心苑。
春桃出了佛堂那日,便發起高熱。去問管事請了幾次大夫,都被王氏攔了下來。
少年只能靠著秋棠衣不解帶的伺候,努力撐著,才沒昏死過去。
[國公爺!救命!桃兒已燒了整宿,人燒得迷迷糊糊的!]
秋棠遠遠見到李揚,跑了過去,跪地求人。
[去!去叫大夫!]男人命了身後的小廝,自己毫不遲疑地急步去了房裡。
[哥...哥哥...]春桃見到男人,微微露了個笑容,臉頰因發熱泛起紅,眼中掛著因激動而凝著的淚光,顯得更是可憐,活像只受了重傷的小獸。
[桃兒以為你...不理我了。]
[胡說。]男人坐在床邊,執起少年冷冰冰的手,又擦去了人額上的虛汗。
春桃用力喘上口大氣,他的腿很麻,全身骨頭發酸,頭痛欲裂,眼皮很沉,跪在佛堂時很冷,想著男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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