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痛,以為男人再也不來時,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提不出來。
少年以為,李揚真真是不管他了,但現今看著男人滿臉擔憂,待自己是一樣的溫柔,身上的病倒是好了六、七分似的。
春桃心裡酸澀得緊,心中有著萬語千言想跟男人訴說,張了張口,卻是未能道出一言半句。
若是能說得出來,那算是委屈呢......
李揚見少年咬了咬下唇,眼眶一紅,淚又串珠般滴落,無聲飲泣,心下一揪,知道這小人兒一定是嚇到了。
[小妖精,哥哥回來了,不會再叫人欺負你去。安心休養,等看了大夫,喝了藥,乖乖睡下,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男人落下一吻,撫過人蒼白的唇,便起身。
[哥哥要去那!]春桃見李揚要走,以為男人是厭煩了見到他哭泣,立時反手,緊攥著男人的衣角。
李揚俯身,輕撫上少年的青絲,柔聲道:[好孩兒,哥哥現在就去替你討個說法。]說完,又在少年額上輕吻。
聲音平靜,臉上是一派的溫和,可男人眸中帶著的慍怒,少年是看得出來。
聽到男人的話後,春桃淺笑著,闔上眼睛,緩緩鬆開了手。
[派人好好看著!別沒了分寸!猗心苑的用度全算在我帳內!不准克扣!]
[小人知道......]李管事在男人後面邊哈著腰,連連稱是。
李揚斂了神情,一如往日來到王氏屋裡陪人用膳。
飯後,王氏說要下棋,就讓婢女準備,由男人扶著移步到了茶廳。
李揚垂眼,臉上依然看不出情緒,緊皺的眉頭卻顯露了男人的不快。
[夫君,為何今日神色如此沉重?是朝中有事嗎?]王氏靠坐在榻上,手執上白棋凝在半空。
國公府內每個女人首要懂得察言觀色,男人心中不快,女人憑著人現在略重的呼吸,就能知曉。
[沒事,夫人不是說要對奕嗎?還是專心棋局吧。]
李揚臉上仍然平靜,一手執起黑棋,重重擱在棋盤上。
[啲]的一聲,驚了坐在男人對面的女人。
屋裡熏香騰燃,安神的鵝梨沉香盈繞滿室,備著的銀霜灰盆燒的火旺。女人身披白狐裘,腹中抱了個暖爐,也止不住直湧上來的寒意。
這一子落下,竟斷了白棋的去路。
王氏盯著棋盤半盞茶後,將手中棋子放回去。
[妾身棋藝不精,這已是死局。]
[死局嗎......]李揚端起茶盞,慢悠悠地飲著,目中無多餘的情緒,對女人道:[國公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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