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立即说话。
「不可!此事万不可说!」一旁常婆跪爬数步惊悸道。
孟安苦着脸望向她,言道:「常嫲嫲,此时此地我再难隐瞒,且嫲嫲时日无多,说句不中听的,也是该当她认祖归宗之时了,否则你百年之后,怕是……怕是连个上香之人也……」「此事老奴不在意,安叔你听我一言,便让我将此秘事带入棺材如何?倘依得老奴,我便死也瞑目了!」常婆跪在孟安身侧苦苦求道。
知县不想其阻了孟安供词,使人将常婆拉到一边,这才言道:「孟安,汝知情不报已是大罪,现今还不一五一十更待若何?」常婆与孟安均知此事已无可挽回,尽皆双眼望向一旁呆立的丫鬟小菊。
小菊初时见常婆挺身自呈罪责,心中不免幸幸,此间见二人竟然齐齐看向自己更觉蹊跷。
孟安也还算了,常婆那双眼中竟似有种说不出的怜惜与伤感,更令她大惑不解,不禁纳闷道:「你……你们看我做什么?此事与我何干?」孟安闻听此言,似做了个决定般转头面朝堂上,陈言道:「大人,我府丫鬟小菊实为常嫲嫲之亲生女儿!」「甚么?」小菊此一惊非同小可,杏眼圆睁瞪着孟安,见他言之凿凿毫不迟疑,又扭头望向常婆,却见这老妇人以手掩口抽泣不已,个中辛酸溢於言表。
「不可能,你们骗我!」此情此景,小菊惊诧过后竟是奇怒,陡然间站起身来,喝道:「我是京城赵员外庶出之女,因家事败落这才沦为孟府婢女。
我……我我系出名门本是凤鸾,不过是一时落魄,怎会是这老乞婆的女儿,你们……你们休得造谣污蔑!」孟安摇头歎道:「小菊你莫要不信,当时你被孟老夫人抱走,后来常嫲嫲托我已打探清楚,便是给了赵员外做女儿。
那赵员外与老安人娘家修好,为求一女贴身曾与老安人言及此事,是时常嫲嫲诞下一女,此事便着落在她身上!」「胡说,纯属胡说,你们……你们存心毁我!」小菊怎肯接受,大喝不止。
「此间孟府已荡然无存,甚么出身名份有何重要,我作甚要毁你?」孟安摇头苦笑续道:「你左腿根部内侧有一梅花形胎记,因你属兔,颈上挂着半块玉兔佩子,可有此事?」小菊登时语塞,急道:「这……这你是怎知?」「此乃常婆述与我知,她委我找寻亲生女儿,自然要将关节托出,只是恁多年过去,体貌特徵已不足依取,只是那胎记却是抹杀不掉。
且那另外半块玉佩尚在我这里!」说着孟安自怀中取出一块红绳系着的佩子。
小菊劈手抢过,慌张张自颈上贴身之处解下另一块玉佩,两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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