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朝口中灌了一大口,可是我忘了,这是一杯没加冰块的芝华士,一下子就被呛到了,口中的酒都被喷到了桌子上。
可是他并没有生气,依旧微笑着,抽出了几张抽纸递给我,让我擦擦嘴,说道:「我叫ennes,你叫什幺?」「阿飞。
」我说道。
「传说世界上有一种没有脚的鸟,一生都在飞行,即使累了困了,也只会睡在风中,一生只有一次降落,那就是死亡来临的时候,你就是那只鸟吗?」ennes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磁性很好听,如果我是一个姑娘,光是听这嗓音就会湿了,可惜我是一个男人!原来他也看过那部电影,我点点头,说道:「是的!」「那你知道我为什幺叫ennes吗?」ennes继续说道。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道。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好啊!我从小就最爱听故事了,可是自从我奶奶死后就再也没人给我讲故事了。
」我高兴地说道,只要他不暴我菊花,别说讲故事了,就是陪他看毛片,我也会很高兴地。
「那是在1963年,在美国的怀俄明州的西部,有一处人迹罕至的高山牧场,名字叫断背山……」ennes缓缓地说道,轻柔舒缓的吉他曲,配着他性感的嗓音,让我的思绪随着他的话语漂洋过海,来到了那叫断背山的地方。
「当ennes带着jake的骨灰重新回到断背山的时候,他在jake的房间里发现,初识时两人穿过的衬衫被整齐地套在同一个衣架上。
」ennes说完最后一句,轻轻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而我还沉寂在那深邃的大山和静谧的流水,那段如歌的爱情与疼痛的秘密中。
我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ennes已经泪流满面,泪水沿着他俊朗的面颊,滴在versace的衬衫上,我在上海见过很多富有的人,很多英俊的人,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把versace的衬衫穿的如此有味道。
我们两个人就这幺对望着,直到versace的手机响起了和包房里一样吉他曲时,我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ennes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五分钟,才从里面出来。
「抱歉,我突然有急事,要走了。
」ennes抽出纸巾擦乾了眼泪,说道。
「嗯,拜拜。
」我迫不及待地跟他道别,终于免去了被暴菊花的危险,高兴中竟带着一股澹澹的忧伤。
妈的,这男人太危险了,老子差点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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