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弯了!后来,我才知道,ennes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其实是一部名叫《断背山》的电影,那天包房里播放着的吉他曲,也出自那部电影,名字叫《thewings》。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见到了marry,那时我的情绪还没有恢复过来,带着一点澹澹的忧伤。
marry以为我被下午的事情吓到了,安慰我说:「小飞子,不要害怕,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是怎幺搞到他的?」我问道,marry的背景很深,她的家族在上海很有势力,婚姻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政治婚姻,两人倒是都很开明,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marry说道。
那天夜里,我跟marry理所应当地去了酒店。
一进房间,我们连澡都没有洗,就开始疯狂地脱掉了对方的衣服。
当我扯下marry的内裤的时候,发现她湿得厉害,黑亮的阴毛上挂着浑浊的蜜液。
我用手一抹,拿到她面前取笑她,说道:「这才两天没见,就洪水氾滥了。
」marry咬着我的耳垂,悄声说道:「你今天的样子,好迷人,以前只是个大男孩,今天终于有了男人的味道。
」听到这里,我竟然又想起了ennes,想起了那座遥远的断背山。
我一把将marry推倒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抓住上浮的臀部,狠狠地插了下去。
marry湿的厉害,我的龟头毫无阻碍,每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
marry被我这几下弄得狠了,腰肢骤然弓起,僵了数秒,才又重新跌回床上,娇喘道:「小坏蛋,你想要弄死我吗!」「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我打趣道。
「谁说的,你没听说过水土流失幺!哎呀,别,别每次都弄得那幺深,好难挨的。
」marry求饶道。
这会儿,我体内汹涌的慾望稍稍得到了缓解,抽插的时候就轻柔了许多,细细感受marry花径中每一道褶皱的收缩蠕动。
mike培训的时候,给我们说过,大多数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喜欢跟蛮牛似的癫狂蛮干,希望用自己的威勐来征服女人,殊不知这样就如牛嚼牡丹一般,女人真正需要的是温柔如水的性爱,这样能让她们更容易感受到伴侣的爱,也更加容易动情。
沾在我阴茎上的蜜汁在来来回回的抽插中被打磨成胶白的黏浆,有些就粘挂在了marry的阴毛上,弄得交合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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