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般,下身只着一条亵裤,那话儿虽然还是绵软的却也将一条宽松的亵裤高高顶起。
彩儿赶忙上前为其倒上一杯热茶。
栾天虎接过茶,偏身坐在桌边太师椅上,道「去夫人那儿啦?」「是的,爷」彩儿似是害怕栾天虎,这栾天虎在性事上索求无度,又喜欢用些特别的调调,使得彩儿又欢喜又害怕。
二人虽名为夫妻,但在彩儿心中,栾天虎有如天神般的存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爷是她的主子。
彩儿跪在栾天虎腿边,轻轻捏着他赤裸的大腿,道:「奴儿见爷睡着了,想着几天未到小姐那侍候了,就去看了看,没想到爷这幺早就醒了」「还有正事要办,爷一会儿要出去一下,你去叫孙家的进来一下」「是」彩儿起身出去,到旁边厢房内叫起了常年服侍栾天虎的孙嬷嬷。
这孙嬷嬷三十出头的样子,姿色一般,但却生了个模样俊俏的女儿,虽只十五岁,却早被栾天虎破了身子,有时栾天虎弄得彩儿受不住时,也会叫上孙家母女一起大被同床,彩儿刚开始甚是抵触,时间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今天那女娃不知怎幺惹恼了栾天虎,被罚到落红院光着身子吊着打了一顿,回来后就有些发烧,孙家的给彩儿告了假,所以未在身边侍候。
孙家的随着彩儿进得屋来,她怕栾天虎因女儿的事还在生气,一进来就扑通跪了下来,道:「奴婢给爷请安,那小囡子已知错了,求爷念在平时服侍爷还算尽心的份上饶了那小妮子吧」「她已受了惩处,爷自然不会再责怪与她,你且起来,去落红院叫柳条儿进来,给爷带一副乳夹、一条白绫,一根九尾鞭,爷一会出去要用,再叫上两个家丁,随爷一道去」「是」孙家的听不再责怪女儿,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也不敢问,恭敬的磕下头,自去传栾天虎的话去了。
彩儿听要这些东西,知栾天虎又要出去做些风流事,也不敢阻止,只幽幽的劝道「爷还是要注意些身子」栾天虎却伸手在彩儿胸前摸了一把,道:「爷怎舍得留你一个独守空房,只是这事要紧,不得不去,也只是用些手段,并不在意在这些事上头的,你先休息,一会爷回来自有你乐的」说着起身,彩儿也不敢再说,匆忙寻了衣服侍候栾天虎穿上。
就这一会,孙家的已带了柳条儿进来,呈上栾天虎需用之物。
这柳条儿主管着落红院,是家中仆妇犯了事后接受惩处的地方,故家中女人都甚是怕她,她也尽有一些手段,折磨得女人们死去活来,甚得栾天虎喜爱。
栾天虎带上这些物件,与柳条儿穿过侧门进了前院,这前院都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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