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不得台面的仆妇和家丁们的居处,此时天已晚了,大家忙碌了一天早早就睡了下去,故甚是冷清。
栾二边走边对柳条儿道「段天培今天晚上会来给老爷诊视,你想办法把他留下,明天爷会问他些事,但要做得密,除了翠儿不要让下头的人知道了」「是」柳条儿低头回应「上次听爷的令陪了姓段的一晚,那家伙三天两头的就想往府里跑,奴婢办此时自有办法」「嗯」栾二点头不再说话。
到得大门前,早就等候在那的两个家丁见大管家施施然过来,赶忙上前请安。
栾天虎手一摆道:「随我去大牢」,两个家丁躬身在前引路,一会便到了州府大牢,两个牢兵早就接到通知,上前打开大门,引导三人进了内牢。
这内牢是关女眷的地方,本来有两个狱婆管理,此时人也不见,牢门却豁然洞开,门前还挂着一串钥匙。
栾天虎摘下钥匙,吩咐家丁与牢兵在外等候,自己施施然进了内牢。
这儿是关女眷的地方,相较外牢到干净些,一间间牢房有如城内的普通老百姓的家,房中有桌有椅,还有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榻,这得益于月娘的怜悯,专门捐了数万银子建起的,栾二径直走到最内间的牢房门口,开了门,牢中床上正坐着一位女子,低着头把弄着衣角,听见门响,惊惧的抬起头来,一双黑黑的眼睛正对上低头挤进房来的栾二,惊声道:「二爷!」栾二微微一笑,扯过桌边椅子坐下,道:「你跟刘师爷说想见爷,爷来了,你有什幺话说」,那女子似是刚哭过,眼角带泪,却仍然掩不住娇俏的面容。
她穿着一袭白裙,因爱洁,在这牢房中依然纤尘不染,女子听栾二问话,抬头道:「奴家得到消息,夫君已然身故,尚未入土,想请二爷给知府大人通融一下,放奴出去,以尽妻道」「你又不是不知你所犯的事,我怎好给你通融」「那牛三本是城中一地痞,垂涎奴家姿色,欲要强奸奴家,我夫君正好回家撞见,两相撕打,牛三将我夫君打成重伤,奴家这才用茶壶砸其后脑致其身死,奴家本是无意,且牛三欲强奸奴家在先,打伤我夫君在后,现在又导致夫君身故……。
」说着竟抽泣起来,栾二顺手掏出手绢递了过去,道「你这只是一面之词,官府也未采信,况且你夫君已然身故,放你出去你又能怎幺生活呢?」说着,接过女子递回的手绢,却一把握住那细藕般的小手,慢慢摸弄起来,女子轻轻挣扎了一下,奈何远无栾二有力,又知眼前之人是自己唯一能求的人,只好作罢,任由栾二戏弄。
栾二见妇人已经就范,「要爷帮你也可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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