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稍眼角,尽是一个满足的妇人的神情。
做这个爱的时候,心情变得特别复杂,别是一番心情。
以我这老一辈的思想,一个女人能为你生儿育女,怎会旁骛呢?她是我女儿又是妻子,我总不会抛弃她。
我害怕的反而是敏儿有一天会离开我。
但既然愿意怀着我的孩子,那是极大的勇气和决心。
看着孩子的份上,她不会舍我而去。
我插在她小屄里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样定当。
陪敏儿去见医院体检时,在候诊室碰见了一个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开逃避,医生就召他进去。
我问敏儿,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她说,好像认识她,说不出她是谁?正当我们四目相投,搜索一个名字配上那张面孔之际。
敏儿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个女的,怎会是他?”好奇心令我们守着,等她出来,我出其不意,大声的叫他,她对那个名字下意识的有反应,无处可逃。
原来真的是他,终于,与我们相认。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实他外表并不粗犷,是用来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
他本是敏儿留洋读书的同学。
他面对着敏儿,神态完全不像个男子,向敏儿,当面认错,并流着泪,诉说他的遭遇。
他坦白承认有性障碍,婚前已发现,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
婚后粗暴对待敏儿,是追寻剌激性欲的方法,却无法得着。
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性交之后,发现了他的性障碍出于性别错乱。
于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做爱,快感就来了。
敏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性易了女装,穿裙子,高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
老天,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娘娘腔的请敏儿饶恕他。
那可怜的模样,让我对他的愤恨消了一半。
勾起敏儿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
敏儿给触动伤痕,哭起来了。
我紧紧的搂住她,替她擦去泪水,支持着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那个家伙一顿泄忿吗?或是要他现在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让我插他一百几十下来泄欲吗?是的,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敏儿被迫穿上皮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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