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裤,变成个性奴,趴在床上,给鞭打屁股,那个景像又和我纠缠。
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话儿变得坚硬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够了。
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欲火,不应该泄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欲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怀,我对他的惩罚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幺办?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敏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也很快乐。
怀了孕来医院体检。
他没问孩子是谁的?只是对敏儿一再道歉,并祝福她有个好归宿。
敏儿没正眼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接他走。
他有几分尴尬,但作了介绍,没说敏儿从前是他什幺人。
我礼貌地打个招呼。
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
大猩猩当着我们的面前,娇憨地甩一甩长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让他在耳背间和他穿戴着耳环的耳垂再吻一下。
然后,牵起他的手,让他带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一个是小鸟依人般,倚着她男人的肩膀,向我们回眸一看,脚步慢了下来。
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不太翘的臀儿上,轻轻的拍一拍,像是催促……或者是一个习惯了的动作。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爹地啊,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噢,没事,我只是……”我把下半句吞回去,我知道如果对她说有点可怜他,敏儿会不悦。
我也问她一句,你呢?再遇见他,心里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
敏儿看来仍情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乳头,表示想做爱。
她依乎没有心情做那件事,对我的挑逗,反应一般,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住,让也枕住我肩膀,对她说:“今天的事,放不下吗?困扰些什幺?我想不到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即是说,那个对你不好的人,不再存在了。
”“不要再提起他。
他教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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