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我欣赏的人才能够拥这项殊荣。
再讨厌谁搓我的头,也只有他,我不讨厌。
有段时间我饱受轻微的焦虑症所苦。
工作老受到质疑跟批评使得身心受创,还跟当时的男友争吵分离,也曾有过轻生的想法相当可怕,那种生病的感觉难以言语。
睡眠障碍痛哭失声不停,就连假日都在担心工作上的事,当时同事言语上的霸凌更是推倒我心中最后的稻草。
后来我转换单位结交新朋友,病情才有所好转。
仍会跟前单位的人擦身而过,听见他们的声音虽然令我作呕。没关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我心病痊癒则来日方长。
现在的好同事兼好朋友有把曾经想不开的我给拉回来不少。
同事ting正在监督我搞笑式的操作演出,问「行不行啊?」
能不能别在我身后盯着,其实我很有压力。
我说「不行。」
每次ting讲讲屁话也没打算救我的意思,我老是心里哭笑不得。
他白烂的态度,我怎么觉得似曾相似的熟悉?相处之下我会越来越在意。
也许不是喜欢,只是我很怀念。
结束在高雄的丧事跟法会之后,班长跟晓铭家人在台北租了场地办他的追思会。
我同样穿着白上衣跟黑色西装裤,将长发挽起。一进会场都是我熟悉的面孔向我打招呼。
接着映入眼帘是一幅幅掛在墙壁上的回忆照片。
投影机播放他生前最爱唱的歌跟照片。
我红了眼眶。
抬头一看是那张他的手搭在我肩上的灿烂笑脸,以及我一副厌世不看镜头的臭脸。
回想那天的悸动,触及相本的手微微颤抖。
『我才没有喜欢你,少在那自恋了。』
不曾想承认喜欢,可我越是想保持距离他就越靠近我,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不会是我。
他还在的时后,老逼自己要表现的不以为意,而当彼此都有了男女朋友的时候也是。明明在意的不得了。
好多次的其中一场同学会,有些醉的我对好姊妹们说:「都大学了交个男朋友还不错玩啊」
我不知道他单身好阵子。听到阿豪正想讲这条八卦,我馀光看了身旁当事者一眼,他还能笑笑的跟着起鬨。我不爽地拿起桌上的酒直接灌,他皱眉地想拿走我桌上半罐的酒「喝那么快要死喔?」
「管我那么多干嘛!你又不是…」我停顿发现差点说错话地再度匆匆离开包厢,摀着嘴跑到外头的洗手间。
「我在干麻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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